戏班给朱师兄,咱们又该如何是好?”小姑娘面上的忧虑如有实质。
女人唇边勾起一抹弧度,“放心,他不会。”
“为什么?我瞧着师父他最近谁都不亲近,只亲近朱师兄,难道不是因为对他青睐有加?”
那是因为他蠢。
女人心中冷笑。
她起身开门走出去,玲珑修长的身材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早点睡,睡一觉,什么烦恼都不会有了。”
当晚,许班主心中大安,躺在床上安眠,半夜醒来,惊觉自己半边身子发麻,使不上力。
“来人!来人!”
有人推门进来,听到许班主在喊人请大夫。
然而却始终未有人应。
“你聋了吗?”许班主怒斥。
“师父,大夫已经来过,说您年纪大了,不小心中风,给您开了药,我刚刚才把药熬好。”
她端着药碗走来,药味萦绕在许班主鼻尖,却令他不安。
“是……是你?!”
“是我。”女人喂他喝药,“师父,我四岁到戏班,从十二岁起就伺候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走后,把戏班留给我,不过分吧?”
轻描淡写几句话,便将戏班的归属决定,药被喂进许班主嘴里,他已经明白了,让他被放弃的人就是她,甚至他的病重也极有可能是他的手笔。
“小朱太蠢了,被您教得指哪儿打哪儿,现在就算得到什么,以后也会丢掉。”
“还是我好,您说呢?”
许班主想说话,却始终没能发出声音,他之前吩咐人,明早要看到姬书意还活着,可这还没到明早,他便已经发不出下一个指令。
姬书意躺在地上,疼痛令他头晕却睡不着,脑子里不由自主想到谢拂。
想对方在做什么,周围安全吗,想他以后会不会遭到报复,又或者走上报复之路。
许多念头在姬书意脑海中浮现,却独独没有怎么逃出去。
以他受伤的状况,想要逃出这几乎谁都不是什么好招惹的地方,几乎是痴人说梦。
即便面临如今的境地,姬书意也并未畏惧死亡。
只是有些遗憾,不能活到十几年后,不能见到那些人,见到他一面。
正这么想着,便听见柴房门被人打开,他心生警觉,神经紧绷,却在看到来人是全都化为了浓浓的意外和茫然。
片刻怔愣后,他警惕看了眼四周,听了听外面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声音中不自觉带上了一丝严厉。
谢拂视线在他腿上的伤口,还有面上能看见的挨过打的地方看了看,昏暗无光的环境下,他的眸色沉了又沉。
解开绳子,他扶起姬书意,“许家正忙,有人放我进来,我们走。”
“许家……”
“许班主出事了,他们现在没功夫搭理我们。”
谢拂扶着他出去,见外面果然没人,只有后门有人守门,已经被人打晕在地上。
姬书意看了看,这是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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