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碰,谁碰谁tm死啊!
“好了,你继续去玩吧,我走了!”沧瀛拍了拍她,径自越过她,走出了房间,穿过院子,脚步带着狼狈似的逃跑。
泉涧反应过来拎着羊腿追出去,自家大祭司都不见了,连个人影都没看见,走得快如幽灵鬼魅。
泉涧望着星空遍布,举起烤羊腿咬了一口,纠结了一下,没有去找烟柳,大祭司的那个脑袋,是需要去霜冰城好好静一静了。
姜丝才带阿伽雷斯下半夜才从空间里出来,要不是她有治疗系精神病,就是腰酸背痛腿抽筋。
但万万没想到进了浴室一个小时之后才被阿伽雷斯塞进被窝里,紧紧的搂在怀里,像搂着个绝世宝贝儿,睡着了也不松手。
翌日清晨,一缕阳光透着窗帘钻入房间,九凤觉得鼻子有些痒,他悠悠转醒,便听到哗啦一声,窗帘被拉开。
刺目的阳光洒进来,九凤用手遮挡了一下眼,坐起身来,入目床上一片红,他瞳孔一紧,抓了一把红色的尾羽,扭头看向站在窗户处拉开窗帘的舒叙白:“舒叙白,这是你送给我的吗?”
舒叙白口是心非,死傲娇道:“什么是我送给你的,不是你要送给我的吗?”
他站在窗户处,背着阳光,头发被风吹扬起,整个人带来阳光带来温暖带了明媚。
这阳光这明媚这温暖一下子让九凤掀被而起,赤着脚抓了两大把红色尾羽,走到舒叙白面前,把两把红色的尾羽,往他怀里塞。
他像极了刚得了糖的小孩,迫不及待要把糖通通塞给喜欢的人一样:“给你,给你,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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