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晚见到阿爹的身影一让开,便看到阿娘的脸上缠上了一圈圈的纱布,几乎将她的半张脸给遮挡住了。
沈如晚走过去,看向张圣手,“先生,不是解蛊了吗?为何还缠上纱布?”
不等张圣手说话,白舒回:“这位夫人中蛊时日已久,红斑蛊解了后,脸上的余毒需敷上我族的秘药才能完全褪去。不过不用担心,所需时日大概月余即可。在夫人完全好之前,我会留下帮助夫人调理。”
张圣手朝沈如晚点了点头,认同了白舒的说法。
他:“白小公子能留下来是最好不过。”
沈如晚对白舒:“那有劳白小公子了。”
白舒笑:“贵人客气了。这是我族人犯下罪孽,自当由我来补过。”
白舒说完这句话后,沈如晚不由得朝二哥看了一眼。
她不知二哥和这个苗族圣女之间是怎么回事,她留下来给阿娘调理,约莫跟二哥会有关吧?
可此时沈彦扬正皱着眉,语气不满地对白舒:“你们苗疆的蛊毒如此害人,也不知害了多少人,你补过补的过来吗?”
沈如晚有点意外二哥会在这个时候问出这话。
他问出了她一直以来的疑惑,阿执哥哥身中的蛊毒也是来自苗疆,阿娘的蛊毒也是来自苗疆,怎么苗疆尽出些害人的东西。
白舒神色微怔,在他身边的一男一女随侍,其中那侍女争辩:“这不能怪我们少主,这些蛊毒都是族中禁用的,谁知……”
话还未完,白舒抬了抬手,制止了侍女说下去。
他对众人行了一礼,“毒蛊流落到中原为患,终究是因我族而起。”
他顿了顿,伸手将束发的簪子抽去,如瀑布一般的青丝披散开来,这让本就秀丽的容颜添了几分柔美了。
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白舒:“我乃苗族圣女,之所以隐瞒身份实在是有所顾虑。如今既然为夫人解蛊,也有求于张先生身后的贵人,自当表明身份以示诚意。”
“我知毒蛊出自我苗疆,诸位对我多有顾忌。当初我族有长老暗中炼制危害极大的毒蛊邪术,被发觉后那几个长老带着追随之人叛族。我族一直派人在追捕他们。谁知他们有人逃到了中原,将那毒蛊献给了中原当权之人换取庇护。不过诸位可以放心,那种害人毒蛊难炼,他们手上只独有一份,献出去后再也炼不成了。多年的追捕中,那些叛族之人有的丧命,有的被毒蛊所反噬,都不得善终。我族遭此大变后,已经禁止炼制害人的毒蛊,更会好好的约束族人。”
沈家其他人见她言辞恳切,态度真诚,又是张圣手特意从苗疆请回来的,出于对张圣手的信任,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沈彦扬听了白舒话,也没有吭声了,只是紧皱的眉头一直未松。
白舒决定留在沈家,张圣手为了让沈家人安心也索性留了下来。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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