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现实的能力，很大程度上，也是来源于体内未曾凝聚完成的图腾。”
张孟岩这才恍然，连忙问道:“那应该怎样才能凝聚图腾，我的图腾又是啥？”
“图腾凝聚出来之前，这个问题，只有你自己知道。”赵建军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至于如何凝聚图腾，我可以告诉你方法，但一直都是那句话，觉醒者的路，只能觉醒者自己来走。”
张孟岩再次沉默，玄幻修真小说里吸纳灵气突破瓶颈晋级的方法，在觉醒者面前完全行不通。因为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什么灵气，也没有什么能够直接破境的灵丹妙药。
从成为觉醒者开始，这条路就一直充满了未知。
如果真要硬说的话，有点像是在修心，不断的叩问自己内心，坚定自己的某种信念。
凝聚图腾的方法，其实也很简单，就是不断的深入自己的内心，弄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做到这点，就要一次又一次的进入自己的记忆梦境里，只不过，这个过程会十分危险。
赵建军道:“你之前应该在梦境调查局的手册里看到过，梦境不止一层。”
张孟岩点头，他确实看到过这条。
事实上，早在最开始那场c级梦境入侵，遇到林一的时候，他还想过利用自己发现的睡眠bug，进入下一层梦境，来躲避怪物的追击。
不过，后来被林一阻止了。
按照林一当时的说法，他会迷失。
“调查局内部有一条禁令:稽查者以下觉醒者，如非必要，不得进入第一层梦境之下的梦境。”
“是因为会迷失在里面吗？”
“恩，”赵建军点头，“因为，你的每一层梦境里，都蕴含着你自身的欲望。
可能，在第二层梦境的世界里，梦境入侵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切都平静。你还是和往常一样，过着奔波的人生。
或许也会有波折和苦难，可那又怎样呢，起码不会带着每天都可能会死去的念头，提心吊胆。
又或者，在第三层梦境里，你会变得很有钱，很有势力，过上曾经做梦都想象不到的生活……
第四层梦境里，你还有可能会成为明星，无比风光，受千万人崇拜……
第五层梦境里，你可能成为小说或者电影世界里的主角，叱咤风云。
……
你可能会说，这些都是假的，但什么又是真的呢？
你也知道，自从成为觉醒者的那天起，在我们眼里，其实就已经没了梦境和现实之分。现实中死亡，觉醒者会死，梦境中死亡，觉醒者也会死……
所以，在没了生死界限之后的层层梦境，对于觉醒者而言，其实就等于是另外一场人生。
况且，就算你真的明悟过来，这些都是假的，你会愿意醒来吗？
你会……放弃这种人生吗？
但，这还不是最恐怖的。
超过十层梦境以上的梦境，被称之为深层梦境。如果你真的迷失在了上面十层中的某一层，或许还能被救回来，但一旦进入深层梦境，神仙难救。因为你面对的，不只是迷失，还有污染和异化。”
张孟岩皱眉:“这是什么原因？”
赵建军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异常凝重:“太过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调查局里曾经有人迷失过，那是个很重要的人。
你应该看到了新城之外的精神屏障，那就是他生前未完成的杰作之一。
当时，为了救他，派出了十几位精英深入他的梦境，但最终清醒着回来的，只有一人。
除他之外，所有人都异化了，性情大变，以往平和的人变得无比残暴，肆意杀戮，仿佛他们已经变成了某种欲望的集合体。
就连，唯一清醒的那个人，在几天之后，也自杀了。他唯一留下的，是一副未完成的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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