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凝笑了笑,阿烛要说的话,她已猜到大半。
但她并不想拒绝他,有些话,只有说出来,心里才会敞亮些。
冰凝笑着喝了口桂花茶,将杯子放在一边,又从袖中拿出哨子。
看到冰凝手里的动作,西窗烛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低头从床底抱出来一团白色毛球。
正是冰凝的“白君”,小白狼。
看着困倦的小白君窝成一团浅浅假寐,三角形的小毛耳朵忽闪忽闪的乖巧可爱的样子,冰凝眼底立时漾出笑来。
“这个小家伙,跟它妈妈一模一样,睡起来都是这么乖。”说着冰凝将小白狼接进怀里,一下一下的抚着它脊背上的软毛。
前世她就最喜欢撸猫撸狗,这一世最喜欢的就是撸小白狼。
只要一放松下来,就喜欢一遍一遍的抚着暖暖的毛,心里也会得到极大的满足。
西窗烛没有停顿,一面帮冰凝掖着被角,一面苦口婆心的说道:“小姐,皇城司用泉人,从来都是最阴险的。
咱们岭北泉受命于治泉司,但世人只知皇城司,根本不知还有个治泉司;
只知他月照城皇城司亲事官的身份,根本不知他还有一个治泉司统帅的头衔;
只知他功绩显赫,根本不知为他打下功劳另有其人;
事情办成了,功劳都是皇城司的。
事情办不成,后果全是岭北泉承担。
这帮挨千刀的夯货,拿着朝廷给的名利,一点风险都不冒,一点累活都不干。
白白的叫咱们岭北泉出生入死,对咱们岭北泉来说,实在太不划算了。
小姐,少爷的仇,只要您活着,凭您的本事,总能找到别的线索去报。
咱们实在没必要受这群鸟人的闲气。
再者说,每次任务都要把看家本领对他们一一报备,时间长了,待他们完全学会,定会将把咱们一脚踢开。
届时白白卖了命,更卖了安身立命的本钱,少爷遇伏的线索也没找到,便太蚀本了。
小姐,只要是您想做的事,阿烛就是豁出命去,也会帮您做。
可阿烛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您将自己置身险境。
若然您有半点闪失,他日九泉之下,叫阿烛有何面目再去见少爷……”
冰凝望着怀里的小白狼,目光温柔,“阿烛,你说的,我与哥哥又何尝不知?你该知道,我们兄妹生下来就与别人不一样。
我们最讨厌束缚,我们更有足够高强的本领保护自己和积累财富。
什么名利荣耀,我们半点也不放在眼里。
皇城司那点钱,我们更是嗤之以鼻。”
西窗烛真的有点急了,“既然如此,当初少爷又为什么毅然决然的接替了老爷的位置,替皇城司卖命?
带着小姐你远远离开此地不好吗?”
冰凝唇角勾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因为没法逃。”
“那时少爷和小姐都不是真正的泉人,又如何不能逃?”西窗烛攥着被角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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