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还要敷药,不能喝酒,谢玖也不喝。
“很少见你喝酒。”刘瑾看着谢玖说。
谢玖在小盘子里剥着虾,随口道:“王爷说喝酒误事。”
“行军不可饮酒,不然难免寻衅滋事。”周策道。
谢玖把剥开的一盘虾肉推给刘瑾,示意他吃,说:“瑞国禁酒律法只针对军校和士卒,是不管制军官的,只是王爷自律。”
周策点了点头。
花蕊微醺道:“周大人当年治军也是严于律己,雷厉风行。”
刘瑾惊讶:“周兄曾在哪州领兵?”
周策摆摆手,示意往事不提。
夜渐深,花蕊与周策都离开了,藤黄看了眼谢玖,道:“早点休息,明日还要入关。”
小药童早就去睡了,仆役进来收拾碗盘。
谢玖拉着刘瑾,回到凉亭小院。
刘瑾看着两人牵着的手,笑道:“我看得见了。”
谢玖于是什么也没说,放开了他。
“你的手好凉。”刘瑾说。
谢玖扭头观察着刘瑾,突然说:“我看周策很喜欢你。”
“有吗?”刘瑾觉得周策和徐夫人待自己差不多。
谢玖脚步在门口站住了,并不随刘瑾进屋。
刘瑾:“不一起睡吗?”
谢玖摆摆手,让他自己去睡。
刘瑾坐在房内准备敷药,看到窗外一个人影,显然是谢玖还没走。
片刻,外面响起断断续续的埙声,并不十分熟练,但吹得很认真。
刘瑾躺下了,笑着轻声唱:“彼黍离离,彼稷之苗……知我者,谓我心忧……”
翌日清晨,小药童叫刘瑾去别院吃早饭。
刘瑾坐下来,见席间只有徐夫人与周策。徐夫人一身飒爽骑马装,旁边放着个包袱。
“夫人要出门?”刘瑾一边吃着汤面,一边问。
花蕊已经吃完了,坐在桌边喝茶,随口道:“去看看故友,顺道瞅瞅我那大徒弟托付之事,办成了没有。”
刘瑾觉得徐夫人今天有些奇怪,似乎总是盯着自己笑。
刘瑾:“??”
“昨日听你分析了当今天下局势,对各国颇有剪接。”周策突然道,“那你说说如今瑞为何失了燕壁关乃至幽州”
刘瑾放下面汤,想了想,说:“大瑞以武建国,但近年来重文轻武,且临安之乱瑞国痛失大元帅程震,导致北方一直以来缺少一员猛将镇守。父……当今皇上登基后,虽提拔梁王、江陵王,却君臣间丧失信任,致边关失手。”
周策并不置可否。
刘瑾正疑惑,却见徐夫人朝自己使了个眼色。
“喏。”花蕊指了指刘瑾面前的茶,让他敬给周策。
刘瑾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周策竟要收他为徒!
刘瑾当即双手端茶于头顶,跪在周策面前,恭敬道:“师父在上,请赐教。”
周策却摆摆手,示意他起身,说:“我不收徒,只是与你一见如故。”
说罢,周策却是接过刘瑾手中的茶喝了。
“你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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