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把这冰冰冷冷的东西当成了避风港莲羽卿眸子一暗,思绪万千。想要发作,但是没有一个合适的宣泄口,一口气堵在了胸口。
人的心情一差就会有很多的并发症,刚才和魔尊对战之时的伤口不知道为什么开始隐隐作痛,明明都已经简单处理过,但就是突然间一并找了回来。好一会莲羽卿才意识到,因为眼前的这一幕实在是让心脏胀得发疼,所以不得不将痛苦转移到了全身。
“蔌蔌一
一个雪人,一座冰雕,
奇妙但是又异常充满了故事感的搭配,从远处看上去是肉眼可见的凄凉落寞。只能说所幸莲羽卿在半路上就已经将上虚宫的弟子们甩开,不然那一群人见到这一幕又要开始乱传谣言。莲羽卿在旁边盯了很久,最后伸出手来,阴影笼罩在猫猫的身子上,为其遮挡落雪。
似乎是在睡梦中感受到热意,荆眠不由自主地往上拱了拱,柔顺的软毛划过手心,痒痒的。就像飞蛾趋光,动物趋暖,这是刻进生物骨子里的本能。莲羽卿抓住了那线一闪而过的念头,突然就释怀了。
“嗷呜”一双大手捏住了猫猫命运的后颈。
上虚宫内。左使快步行于走廊之中,结果却被弟子们拦在了屋外。
“让开!”
弟子们的几只手依旧挡在前头,没有收起来,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领班咬咬牙出来道,抱歉左使大人,宫主说任何人都不得进去打扰
左使听到他们的话之后太阳穴猛地抽抽,脸上的神情已经不大好看。
“再说一遍,我有要事需要和宫主禀告,你们耽误不起。”
“左使。”
管事跟鬼一样地突然出现在走廊拐角,两三步就走到了一群人的面前,想必刚才的谈话肯定是听到了。
他在这上虚宫当差了许多年,是这地方的老人了。
虽然并不会什么仙家法术,但是管事照顾了莲羽卿许久,哪怕是左使都不得不给他一点薄面。让弟子们不必如此戒备以后,左使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管事“有什么事情您可以先跟我说,等到宫主出来我定会第一时间禀告。”
“我刚听到消息说宫主把那魔族的小殿下抓了回来,但是并没有关到地牢里头去,此事当真”
这件事情没必要隐瞒,管事点点头道,“嗯。”
“派出去的几路人马都追丢了,抓了几个魔人,但是都不是魔尊,所以我怀疑那魔族的小殿下肯定知道魔尊的所在地·
而在他们口中知道魔尊下落的荆眠,此时此刻正在房间当中一脸惶恐。
少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哪个时间点暴露了行踪,又为什么醒过来就又回到了这个好不容易跑出去的房间。
反正就是非常地懵逼。
而且那个和卿卿长得一模一样的宫主就坐在不远处的桌子上在眼丁着自己看!
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给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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