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一直在不断强调让他们写下真实的愿望:“一定要是真实的秘密。”
他们都把这个当成一场酒后玩乐的游戏,可瑞拉太认真了,这让他们都感到了压力,更况,哪怕瑞拉证明文字会从纸上消失,他们也不敢百分百肯定纸和水真的没有人做脚,秘密之所以被称为秘密,即是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不管是谁,都有风险。
他们都不冒这个风险。
有个人当场借口喝多了离开,7个人少了一个,瑞拉的脸色顿时一片煞白,张口挽留,因为于贫瘠的口才只能不断重复“请等等,等等——”
就在这时,一直和他们少有往的占卜家卡尔文坐在了那人的位置上。
他握着羽毛笔看向瑞拉:“写上自己的秘密丢进去就好了?这就是仪式?不需要向谁祷告?”
“是的,”瑞拉见有人回应,激得脸蛋泛红,“是的,是的先生,这只是仪式的一环,祷告会由我做。”
卡尔文了头,写上自己的秘密后把莎草纸对折了两折丢进水桶中。
他写上的文字也消失了。
卡尔文神色认真,腕上串着的骰子叮当作响,众人知道,他试图用自己的神秘学知识理解现状,但他失败了。
这让卡尔文更加感兴趣。
随后,杂技演员布莱恩也加入进,他咬着笔杆尾端的羽毛,问道:“真的能实现我们的愿望?”
“是的,”瑞拉肯定说,“一定会的,我得到了启示,非常清楚的启示。”
“那好。”布莱恩写下自己的秘密,丢进酒桶。
奥黛莉娜碍于礼仪也写下自己的秘密丢进酒桶。
随后是魔术师兰斯和小丑唐纳。
梅丽一直在犹豫,他知道,如果自己的秘密暴露的,他肯定会离开这个马戏团,他舍不得这的物,在他之前,这些物的生活并不好,是他和园长争取让这些可怜的家伙们有了安稳的生活,如果他走了,他们一定会遭到园长的虐待。
更况……他也的确有要实现的愿望。
到这儿,梅丽长出口气,也在莎草纸上写下了自己的秘密。
他学着卡尔文的样子,把纸折了两折随后丢进酒桶,看到上的文字完全消失之后才略略放下心。
这个小小的插曲很快就被再次喧闹的音乐声取代,奥黛莉娜唱了一首非常出色听的歌谣,他们全都沉浸在晚宴的欢愉中,直到喝得酩酊大醉。
后就是现在醒。
浴室的通风口处,那只鹅黄色的小鸟落在窗沿上,啾啾叫了两声。
梅丽拿毛巾随性擦了擦头发,对小鸟说:“我知道了,你先陪奥黛玩一会儿,我等下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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