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保持冷静。”
卡萨不迭点头。
“第一问题，你多拉蒙德死了，是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
卡萨还在发抖，沈凛没逼，给足够的时间冷静头脑，咽了口口水，然后结结巴巴地：“时、时间不记得了，大概是中午，拍卖会结束之后，死得非常奇怪，你和的妇是先发现尸体的人，你们衣橱里倒了下来，尸体上缠满了触手，这、这些你都不记得了？”
沈凛摇头。
卡萨瞪圆眼睛。
沈凛：“第二问题，埃罗尔是谁？”
卡萨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只是找到我，如果我能帮偷点东西就给我一大笔钱，我没拒绝，就去帮偷走了艾莉丝小姐的首饰盒。”
“为什么要偷首饰盒？”
“为了阻止艾莉丝小姐在拍卖会上拍到尼伯龙根之眼。”
沈凛：“……尼伯龙根之眼？那是什么东西？”
“记不清了，介绍的时候没仔细。”卡萨。
沈凛：“……”
沈凛一时不知道什么，这卡萨是又疯又傻的，缓了下冲击，然后问道：“第三问题。”
“第四了，刚才你问过尼伯龙根之眼。”
沈凛磕了下牙，冷讽道：“这你倒是记得挺清楚。”
卡萨无辜地缩了缩脖。
“第四问题，异变发生的时候，你知道尼伯龙根之眼在哪儿吗？”沈凛看卡萨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卡萨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心虚地支吾。
沈凛：“？”
卡萨：“我我，我那会儿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想艾莉丝小姐和这看起来挺有钱的埃罗尔少爷都想要，就趁去拿钱的时候过妙手换掉了盒里的东西，实尼伯龙根之眼在我身上。但是今早起来，那玩意莫名妙就没了。”
到现在，沈凛大致能把卡萨所的一天描绘出来。
们参加了一场珍奇拍卖会，拍卖会上，埃罗尔少爷拍走了艾莉丝想要的尼伯龙根之眼；拍卖会结束后，多拉蒙德爷被发现死在房间里；们开始找寻杀害爷的凶手，在下午两点的时候，火车发生异变，们被什么东西全都吞吃了下去。
然后又回到了现在。
沈凛无肯定，眼前这疯疯癫癫的卡萨所的到底是真实还是处在临时疯狂阶段的妄想——偏执地妄想周围人都想害这一点看来，应该是陷入了临时疯狂的症状类型iv偏执——但可以通过事实来验证。
让卡萨回去休息，如果担心有人害就反锁房门，并和卡萨定下一敲门的信号。
要看今天发生的事是否如卡萨所的那样的。
不需要细节一一对应，只需要几时间点能扣上整理出来的时间顺序。
沈凛给艾莉丝送去早餐，艾莉丝坐在椅上练琴，清晨微博的曦光打在她身上，轻拂过她侧过去的纤白的脖颈，显得少女柔软又脆弱。
她见沈凛进来，放下琴弓，湖绿色的眼眸轻轻浅浅，委屈地：“凛，我不喜欢住在走廊另一头的那人。”
沈凛柔声问：“是哪位无礼的先生？”
“看起来很高大，相貌有些英俊，但我不喜欢看我的眼神，好像我是什么肮脏的东西。”艾莉丝嘴角下扁，委屈得眼睛泛红，“我不喜欢，凛。”
沈凛一这形容，十有八.九是在晏修一，这人也的确有这本事。
安抚地摸了摸艾莉丝的头，：“没关系，小姐，这世间没有比您更美好的，我知道的。”
艾莉丝眼睛亮晶晶地看沈凛，14岁的少女扑进沈凛怀里，高兴地：“你也是好的，凛。”
沈凛服侍她餐，没过多久，有人来敲门，门外站的是列车的乘务员，恭敬地递上来一请帖：“先生，上午十点有一场拍卖会，欢迎艾莉丝小姐和您的莅临。”
拍卖会……沈凛蹙眉，这契合了卡萨所，但如果有渠道事先知道这拍卖会也不稀奇。
翻开拍卖的单，扫了一眼就看到上面列——尼伯龙根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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