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形容占有——每当你从堤岸走过,我都挟刀尾随,杀死那些游移在你脚踝的目光,你不觉得有时候很变态么?”
艾方耀又摘了一朵,送到她唇边:“变不变态我不知道,但我已经尝到占有我喜欢的东西的甘甜和美妙,其他一点儿都不重要。”
许多糖皱了眉,“我是东西?”
问出口又觉得不对,而艾方耀偏过头,笑得肩膀直颤。
“坏蛋!”许多糖伸手过去,想把他的头发抓的乱七八糟。
艾方耀是板寸,因为他头骨好看,特别男子气概,这种发型弄也弄不乱,他也不在意,还用手扶着她胳膊,怕她动作太大掉到田里去。
“哈哈哈,糖蛋儿别闹了,小心再跌个狗啃泥。”
许多糖停下动作,看了艾方耀一眼:“哼,你刚刚就是想到我从前的狼狈才笑的吧。”
初中那回,确实很狼狈。
当时也是冬天,初冬。初中校旁边有一条护城河,因为要清理养护,把水抽干了。一天放学的时候,艾方耀和同班的几个男生勾肩搭背一起走,前头几步的距离就是许多糖和另外一个女生。她那天扎了两条麻花辫,还穿了一件新的羽绒服。因为好奇,都跑到堤岸边上去看,其中一个男生吹着口哨和许多糖说:“许多糖,你今天打扮得很漂亮啊,晚上要不要一起去溜冰?”
许多糖侧头看了一眼那男生,不卑不亢回:“不去!”
她的脸被夕阳映得格外柔和,不笑的时候侧脸轮廓线条端庄像路边朝气蓬勃的小白杨。他就不乐意了,觉得她不够凶,觉得她应该像班上的那位外号“母老虎”的女生一样,看哪个男生不顺眼,直接走到跟前踹上一脚才对,她这不痛不痒的到底在干什么。
接下来,他说:“许多糖,你看,那河底好像有一只鱼。”
他说这话的时候低头笑着看她,眼睛特别亮,许多糖觉得那眼神应该没有恶意,就顺着他往前探身去看。
谁知下一秒,被他一胳膊推了下去,她脸朝下,满脸都是污泥,麻花辫也脏了,新的羽绒服也脏了。她慌乱爬起来,来不及抹脸上就哇哇大哭,泪水却看不出,都和在污泥里。
她骂他:“艾方耀,你混蛋!你去死!”
艾方耀当时双手抄在裤兜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脸纠结:“就这样才对。”
许多糖根本没心思去想什么对不对,总之,她沾了他的边,就什么都不对。
……
说起往事,艾方耀倒有些不好意思,挠头笑:“那会还不懂人事。”
可不,不然怎么专坑自己人呢。
许多糖拿眼斜他,半晌,微微一笑:“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事就过去了。”
前面的路稍宽一些,两个人并排走。田埂的路很长,走着走着又变窄,许多糖默默走到了艾方耀身后。她的手就垂在身侧,随着步伐轻轻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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