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糖来到厨房想着熬点粥,找了半天在橱柜的最下方找到一盒白米还有一小袋小黄米,走去水池淘了放入电饭煲,定时到早上六点钟。又折回卧室扒艾方耀衣服,一股酒味,便丢到洗衣机里洗,不然放到明天早上过一夜不定馊臭成什么味儿。
正在洗衣房忙着,忽然听见卧室咕咚一声,许多糖赶紧跑回房间。
艾方耀滚床下了。
脸朝下,贴地。
脸都被挤变形嘴巴张着,口水都要流出来。
却依旧睡得香甜,挂着笑。
似在做美梦。
这对于许多糖来说,是噩梦。
又要搬他。
在许多糖今晚第二次把他弄回床上后,身子还没站稳,就被某人胳膊一拉,整个人随他一起滚上床,下一秒那人就两腿交叉把她缠住,两条胳膊一个在她颈下,一条勒住她脖子,头靠在她肩膀处吞吐热气。
像是抱了一个人形抱枕一样。
很舒服哈!
又哼又唧的!
许多糖磨牙,“艾方耀你故意的是不是,放开我。”
过了好一会儿,没声音。
他的呼吸声却越来越重,真的睡着了。
许多糖没办法了,从他怀里好不容易滑溜出来,认命地去打了一盆温水,给他擦洗,又把被子给他盖好,自己简单冲洗后也爬上了床。
才发现艾方耀整个人呈大字型,她叹气,找了他咯吱窝下方的空位置,缩手缩脚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钟,许多糖先醒,艾方耀还没醒。她自己先吃了点粥,电饭锅电源没拔让它呈保温状态,又回卧室看了一眼艾方耀,想了想,她写了一张便签放在床头:锅里有粥记得喝,我去超市采买,一会儿就回来。
然后收拾了一下出门。
冰箱里没什么东西,家里的洗发水沐浴露也都快用完了,对了,还有卫生纸和抽纸。
真不是过日子的样子。
期间许多糖给吴老师打电话,让她帮忙盯一下早操。
因为上午没她的课,半天的时间还是有的,她想去买点菜还有生活用品。
挂了电话许多糖又给卢玮霖打电话,卢玮霖昨晚应该喝得也不少,电话响了好一会才被接通,开始连话都说不大利索,后来才好一些。
许多糖问他昨天到底为什么喝那么多。
她不相信依艾方耀的个性会为了工作而不顾自己的身体。
自然,她也不相信他是因为不想回空荡荡的家而借酒消愁。
卢玮霖支支吾吾说了半天。
他说:“哎,弟妹你没听过一句话么,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三年前你们俩蜜里调油的搞在一起……”
“什么?”
“……哦,不,是两情相悦情比金坚,可是一转头他出国,你就和他分手,理由还是最扎心的——移情别恋,虽说你们现在又和好如初了,但我感觉方耀心里还是怕的……”
怕什么?
卢玮霖却没有再多说。
许多糖握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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