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想要的无非就是皇位。之前他眼睁睁的看着沈栖抢了他想要的东西是因为那时他父皇刚去世没多久,如果那个时候就站出来把皇位抢回去肯定会遭人唾弃。
而如今是最合适的时候。
他不是不知道沈栖一直在尧光山上,但也仅仅是知道沈栖在尧光山上。沈栖在山上具体在做什么、是什么身份,他就不是很清楚了,所以他理所应当的认为沈栖与长安是朋友。
他的想法很简单,长安是前朝皇子,能留一命已是他父皇的仁慈,像这种人他们姓沈的就应该躲着走。可沈栖明知道不能与长安走太近还与他做朋友,这不是上赶着给他送把柄吗?
所以他费劲了心思去查长安他们被软禁的这二十年里擅自下山的证据。
他本以为茶楼那么大一个在那里就是最好的证据,结果却发现白纸黑字上写的茶楼老板的名字却不是长安,甚至不是尧光山的任何一个人。
但他坚信长安肯定不止有茶楼生意,于是他又去查了一通,误打误撞被他发现了还有布庄的存在。
白纸黑字上写着,布庄的老板就是梵长安。
那布庄很多年前就开张了,这就是山上那群人擅自下山的证据。
身为被软禁之人却擅自下山,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呢?沈栖与这样的前朝皇子交往甚密,极有可能是同伙。
其实对于他来说这个逻辑并说不通,可那又如何呢?只要有人信就行。
丁伯所知道的也就这些。
但仅仅就这些已经让丁伯很担心了。
“你们想想办法,在大皇子有所行动之前想出一个办法出来。万一百姓们对夫人的印象真的变成了与前朝余孽狼狈为奸的样子,我怕夫人会难过。”
叶疏点了点头,说:“我会告诉将军的。”
叶临江有想过大皇子可能是想通过长安他们把沈栖拉下皇位,可没想到会是用这么幼稚的方法。
可偏偏就是这么幼稚的方法却闹得他们一时想不出什么法子解决。
顾南玖终是闹赢了钟墨,成功的在皇宫多留了几天,顺便为沈栖他们想了个法子对付大皇子。
“既然他用了这么幼稚的方法你们也用同样幼稚的方法对付他不就完了。”
叶临江问他:“具体应该怎么对付?”
顾南玖神秘的笑了笑,说:“吓他,让他再也不敢想皇位。”
顾南玖的法子确实幼稚,但大家一致觉得那方法是可行的,所以便找了一个电闪雷鸣的天气,然后趁着夜黑摸进了软禁大皇子的院子。
大皇子的院子相比较从前冷清了不少,如今门口也没人守着了,倒给沈栖提供了许多方便。
顾南玖披头散发,身上蒙着一块白布跟在沈栖的后面偷偷进了大皇子的卧房。为了达到预期的效果顾南玖还往白布上撒了点鸡血,突然一个雷电下来,跟在顾南玖后面的钟墨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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