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陶宅了。
看到这,炎红砂愤愤:“这不引狼入室吗”
接下来,就是那场灾厄,火势太大,“四邻竟不能救”,陶家仆从四散,只有那条狗,连日都在废墟上徘徊不去,从火场里扒拉出陶卫氏的镯子,哀哀对着垂泪。
一时间,整个镇子都被感动了,称赞说开天辟地以来,这样护主的狗都是少见的,于是这狗成了镇子上的“义犬”,有人专门给它修了狗舍,约束孩童不准打骂,每天都有不错的餐饭喂养,陶氏夫妇下葬的时候,镇上的人甚至集资,请石匠师父专门凿了石雕,摆放在墓边,取义犬守灵之义。
曹严华气的头悄悄话,叽叽咕咕,咯咯笑着出电梯,到大厅时木代一摸兜才想起来,手机忘带了。
她让炎红砂等她,飞奔上去拿手机。
刷卡进房,拿手机,出去时,听到罗韧问:“谁回来了”
木代说:“我啊,拿手机。”
洗手间的门虚掩着,传来哗哗水声,透过门缝,隐约看到他站在洗手台边,木代推门进去,说:“你好好休息”
话没说完,有点噎在喉里,罗韧站在洗手台边,大概因着在山里淋了雨,赤了上身,伏下了拿水激脸,有杂乱水珠,顺着古铜色后背流下。
他背上有几道新的刀伤,其它的还浅,最深的一道,从左肩斜下,豁了整个后背。
木代盯着看,鼻子忽然发酸。
罗韧直起身子,拿了毛巾擦脸,擦到一半时觉得不对劲,从镜子里看她的眼睛,失笑:“怎么,心疼了”
木代也不知怎么的,自己就点了下头。
罗韧放下毛巾,回头看了她一回,说:“来,过来。”
木代带上门过去,到罗韧身边,他看着她笑,伸手沿着她后背抚下,到臀下,单手胳膊一横,用力一托,就把她抱坐在洗手台上了。
然后向着她倾过来。
木代不自在地往后倚,身下是洗手台,冰凉,带溅的水,背后是镜子,如实映着这屋里的所有,她却看不见。
罗韧抓着她的手,摁到自己腹肌上,然后慢慢向上,停在左肩。
他肌肉结实,平时穿衣时看不大出来,摸上去就知道硬,和她的柔软截然不同。
罗韧说:“小丫头,我在你手上,吃过不少亏啊。”
他目光斜落在肩上:“这里,第一次见面,就狠狠撞了我一下。”
嗯,没错。
那时候,他装着是买水果,还朝摊主借纸笔写号码给她:“不过小姐,如果你想找机会认识我,我叫罗韧,你可以随时打我这个号码”
木代笑出声来,低声承认:“其实我那时候撞的也挺疼的。”
罗韧低下头,细细咬了下她的嘴唇,微疼,像纤细的惩罚,然后握了她手,又一路斜下,到肋下。
“这里,小树林里打一仗,拿肘来撞我,就差没撞断了。”
木代忍不住笑:“你拿刀子搁在我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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