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油门,车唰唰地钻进了青纱帐。
“停下,停下,你个傻比!”
刘古碑拉开车门下来,“我是要你藏好车。”
老小子刚才煽完情,现在又满血复活了。不过这样也好,是我和他都熟悉的交往方式。
刘古碑一指山上:“爬!”
若晜此时却是嘟着嘴,晃着手说:“不嘛,新衣服弄坏了,我要小哥背。”
刘古碑摇摇头径直朝前走去。
我伏下身子:上来,小心点。
若晜嘻地一笑,一蹦伏我背上,两只玉臂缠了我脖子。
我迈开步子。刘古碑这老小子嘴里讨嫌,但心里还算有数,走前面帮我扒开了青藤乱草。
走了一段,若晜却在我背上唱开了:一步一个坎,下雨要打伞;两步朝上蹬,小哥要亲亲!
突地叭地一口,印在我脸颊上。
若晜咯咯地娇笑起来,倒是我闹了个大红脸。
坡越来越陡,若晜听话地从我背上滑下来,三人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朝上爬。
此时突地地上的蚂蚁虫子啥的突然多了起来,似乎从地底下冒了出来,又慌慌张张地朝草丛里爬。
刘古碑小声说:“注意了,就在前面。”
此时地势突地变得平坦起来,看来是到了山腰中的一块大平地。
刘古碑突地一摆手,我和若晜伏下,扒开草丛看过去,成排的树林后,骇然的石棺林立。
单眼拿着青铜剑的守卫,在巡视着。
看方位,我们是从山下爬陡坡爬到了这处如挂在半山腰的平台边。
但不这么近看,确实从外难以发现,这里还有这样的一处地势开阔的平台。
突地听到一阵锣鼓响,我知道,这又是号令声起了。
先前在半月山看到的那队工匠,每个扛着一个编织袋快快地从山体边跑出。
哇呀,这才发现,原来平台连着山体的那边,还有个大洞呀,只是洞口全是青绿,所以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还有一个如风云洞一样的大洞。
工匠们将编织袋扛到平台的中央,也就是石棺围着的中间,砰地摔到地上。
跑了好几趟,中间码成了小山一样。
工匠们一起开袋倒出里面的东西,突地哗啦啦一阵乱响间,一种惨然的白光晃起。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白骨呀!
刘古碑轻声说:“是白骨,而且也就是在最近三四年内死去的人的白骨。”
我下意识地轻轻地哧了一声。
刘古碑又轻声说:“小子,别又在心里骂你师傅瞎说,你看到没,那些骨头,在阳光下闪着莹光,这是磷还未入得土源,但又全冒在了骨外,所以,埋入地下三四年的人骨的样子,挖出来后就是这样的。”
看不出刘古碑不全是阴诡,还懂些科学道理。
噼里啪啦!
平台中间突地一阵乱响,是那些工匠,拿了青铜锹,又是砍又是砸的,将白骨弄碎,不一会,竟是成粉。
又一批工匠将石棺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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