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刚想松手,突地,有个姑娘小声地对那对无厉吼的姑娘说:“是不是他啊,别弄错了,我瞧着不象啊,怎么这么猥琐!”
我去!这不是说我么,我一米八的个头,在学校时,还被戏称为玉树临风呢,怎么就猥琐了?我心中呼地一股怒火升起,“我确实是走错了,我还得去上课呢。”
“嘻嘻,试下不就知道了!”又一个姑娘好笑地看着我。
古怪啊!这些姑娘们,笑起来更美,那种美,我说不出,真的就象是画上的一样,全象是从画上走下来的一样,让人感到不真实。
“有鬼!”我猛地叫一声,松了手,连连后退。所有的宿舍晚上卧谈时讲的那些鬼故事全浮上了我的心头,什么美女画皮啊,什么看着一张美脸,却是突地露出尖利的牙啊什么的,天,我碰到鬼了。
“哈哈哈,姐,他居然说有鬼!”
那个先前笑着的姑娘对那个厉吼的姑娘笑着,就她最活泛,而且一直笑。
“你以为你还是人么,真是的。”
那厉吼的姑娘可能不会笑吧,总是一幅冷脸,而且瞧这架势,是个领导,我靠,御姐永远是一堆姑娘里的主心骨,是领导,就会端架子,我不屑于和她计较,关我屁事,我只想着快快地出去,真的要去上课了,不然,学分会扣光的。
突地心里一冷,想到她说的“我不是人”,特么我不是人,那么也是鬼了。完了,我死了么。狠狠地掐一下自己的臂,疼,我脸一下疼得扭曲,我还活着呀,骗我的,美人骗人。
走!转身,想朝来路跑出去。
却是呼地一下,全身一冷,又是那股阴风,呼地将我拉回。
那嘻嘻笑着的姑娘走到我身边,盯着我看了一会,突地一笑,妈呀,要露尖利的牙了,我差点闭眼。
扑!
一声轻响。
我睁开眼,嘻嘻笑着的姑娘变成了哈哈大笑,哦,亮白的牙齿,正常,没露尖牙啊。却是手里举着一块布,低头,我的前衣襟被撕下一块来。
那姑娘随手将那块布朝着红床边上一丢。
哧哧!
布块冒烟,转瞬竟是成灰。
老天!我骇得目瞪口呆,完了,这是碰到硫酸了,还是怎么了,怎么能融化布块啊。
“是他,没错,扒了他,这傻子,八成在外面让畜生道的踢了头,傻了,没时间了,快!”
那冷脸的姑娘一声令下,众姑娘一起围了上来。
天啦!我闭上了眼,唉,完了。记忆里“耍流氓”一词,从来是用在我这样的人的身上的,现在我特想说,“耍流氓”还有女的,而且是一帮女的。
我没有力气,任由她们摆布。所谓的“扒了他”,却原来是这群女鬼,艳丽的女鬼,竟然一起围了上来,开扒,是扒光我的衣服。
睁开眼时,众姑娘们笑成一团,我光身子,只剩了内裤。
“姐,他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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