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
不看了，就没有消息了。
将手机放到一边，顾羽暂时不打算去管了，拿起桌上的烧烤吃了起来。
快速吃完以后，洗了个热水澡直接钻进了被窝。
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他能睡着，但是有一个人没办法睡。
那就是于小川。
回复完顾羽的问题以后，他就开始联络起自己的一些兄弟姐妹们。
基本上都是up主，还有一些做灰色行业的，比如水军头子。
这些人和他一样，基本上都没睡。
夜晚才是他们的活跃时间。
挨个拨通通讯录的电话和飞信的语音消息，于小川这一次可谓是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
他势必要将理想乐园新游戏的宣传效果拉满！
“歪？川哥，这么晚了打电话给我干哈？你要请客撸串啊？”
电话拨通，那头传来半开玩笑的声音。
这个人叫蔡恢，和他的名字同音，他是做灰色行业的，水军公司。
主要业务就是帮忙刷各种数据，如果钱给的足的话，还可以去攻击一些艺人明星。
不过这个蔡恢也有自己的原则底线。
那就是他绝对不会参与到和国家英雄，政策决定等各种事情中。
他每次在接业务之前，都会调查一下买方或者被攻击方的背景。
不符合他条件的业务他不接。
通常他接的都是些艺人明星狗咬狗，或者粉丝刷榜，还有一些公司产品冲口碑的活。
这也是于小川能和他玩得好的缘故。
有底线的人才能交朋友。
如果为了赚钱毫无底线，不折手段，跟这样的人交朋友，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是不是最先被卖的那个。
“这么晚了，你想吃夜宵啊？如果你想吃，那走！我小区门口的王二爷烧烤摊等你！”
于小川笑道。
蔡恢连忙婉拒：“不不不，我只是开个玩笑，都快一点了，吃夜宵，我还减不减肥了？”
听到这，于小川撇了撇嘴。
蔡恢是个一米七，一百七十斤的壮汉，天天嚷嚷着要减肥。
但是从来就没有减成功过！
在他的理念中，十二点之前吃夜宵不会长胖，但是十二点之后吃夜宵，那就会长胖！
也不知道他从哪听来的谣言。
总之，他一直都坚持着这个理念。
“你减个锤子，我就没见你瘦过。”于小川在电话里调侃他。
蔡恢嘿嘿一笑：“嘿，总会减下来的，川哥你就直说吧，你这么晚找我什么事。”
“是不是你要发新视频了？让我给你冲一下播放和评论数据助推一波推荐？”
蔡恢第一反应就是于小川要发新视频了，担心拿不到视频推荐，所以要刷一下数据。
但是下一秒于小川就否定了。
“不是，我是接了个帮别人宣传游戏的活，想提前告你一声，帮我多准备点水军，到时候我想让你帮我在全网铺一下网。”
于小川敞开了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蔡恢的语气也从诙谐变得有些认真：“我这边最近也准备接个大单子…小兵可能不够用啊。”
小兵就是水军。
于小川愣了一下，然后叹了一口气。
“唉，那好吧，你先顾上你。”
他总不能让蔡恢不给别人干给自己干吧？
那不是朋友该做的事！
就在于小川等了一会准备挂断电话找下一个人的时候，那边沉默了半分钟的蔡恢又突然开口道：
“川哥，那边的单子我给推了，你可得包我一个礼拜的夜宵！”
于小川一愣，然后心中涌出了慢慢的感动。
“别说一个礼拜！我包你一个月的早餐和夜宵！”
什么叫哥们！
蔡恢这就是铁哥们！
“嘿嘿，我不吃早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建议直接打钱。”
电话里的蔡恢坏笑了两声。
两人又聊了几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于小川往电脑椅的后背一靠，终于松了一口气。
大部分的前提工作他都做好了，就等顾羽明天给他发游戏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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