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受到虫害的影响产生的后果，还是由于某种药物的摄入出现的状况。
可不管眼前这件事情的原因是怎样的，江牧田的头脑肯定都不正常。
只不过，他暂时并不想要把这话说得那么明白而已。
“爸，那您在睡觉的时候都想到了什么？”
江若白是很聪明的女人！
虽然张凡并没有跟她多说任何话，可她显然还是能够想到事情肯定不会像张凡说得那么简单。
甚至说，她还能够考虑到张凡此刻应该需要她的帮助才对。
这便让她用试探的口气直接就把这样的话给问了出来。
“梦里？”
江牧田的头脑思维应该说很正常。
他能够将江若白的话按着正常的逻辑转换成其他的词，然后再将它给说出来。
可是，这并不等于他当真能够想起某些事情来。
他的话音很快就打住，脸上则再次显现出愕然的表情来。
“我好像没有任何印象了。”
别说江牧田如今是病人，就算是正常人有这样的反应都是很常见的一种情况。
人的头脑的确记不住梦境当中的东西。
即便有些东西你在梦境里面刻意得希望自己能够记住，可等到你彻底醒来的时候，它还是会跟梦里的其他东西一样变得模糊，而后就彻底遗忘。
“签字？江总，您在梦里又签字了吗？”
“签什么字？”
这明明是江牧田之前曾经说过的话，可当张凡直截了当得将话询问出来时，他的脸上却浮现出了困惑的表情。
事情很明显的！
他并不记得这件事情了。
如今他能够反馈给张凡的，只是一脸懵逼的表情，就好像他整个人都处在无比困顿的状态当中。
“我想应该是比较重要的文件。”
张凡并没有因为这样就放弃努力，而是故意把话说得更加明确一些。
“是啊！爸，您再好好想一想。”
就张凡跟江若白此刻的表现而言，他俩倒是像极了坏人，就好像他们着急着想要从江牧田那里获得某件事情的线索一样。
江牧田的脸上浮现出困惑的表情。
他的目光先是看看张凡，而后便向着江若白转去。
可只是片刻之后，他的头就微微得摇晃了起来。的确！他已经非常尽力了，可是他仍旧没有办法想起这件事情来。
“看来，我的脑袋真得是不中用了。”
“没有！江总，其实很多人都想不起在梦中发生过的事情。”张凡并非听不出江牧田的话语当中有几分苍凉的味道，便连忙将解释的话说出了口，而更多的笑容也浮现在他的脸颊上。
按着他此刻的表现来看，就好像方才的交谈只是在说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甚至都可以把它归入到闲谈的范畴当中去。
“是吗？谢谢您，张院长，您总是在安慰我。”
江牧田很礼貌得向张凡表示感谢，目光则再次向着江若白那边看去，“还有，我还得谢谢您曾经治好了若白的病。”
“我是医者！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张凡的话无比干脆，根本就没有半点儿拖泥带水的意思。
“好吧！可我有件事情想要求你帮忙，不知道你是否能够答应？”
。牛牛小说
请收藏：https://m.bqg222.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