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代价。
同样面无表情的还有旁听席上的余震，张凡扫过旁听席时，余震有所察觉，二人目光接触而后极有默契的微笑点头示意。
这个举动被潘正看到了眼里，尽管表面没什么变化，但实际上潘正内心早已掀起滔天巨浪。
他跟余震搭班子这么多年可从未见过黑脸余给谁什么好脸色，更何况是笑容！
潘正装作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明显与林家人格格不入的张凡，又想起当时张凡初被带到警局接调查时打给他的那个电话，心道。
此子，不简单啊。
林海被判以后，林家最近变得低调了很多，毕竟深究起来，林家狼毛胁赵老汉的事情还没有被翻出来呢。
旁人看不出来，但张凡能够感受到林家远看似平常的目光之下，掩盖着深深的恨意。
为了让林家的医药行业接触到官方，他毅然决定做医生而不是进入产业，然而他做医生并不是为了治病救人，只为给自己以及林海铺路。
不过他的理想被现实斩断了，林海此次被判就已经废了，而林家远再无子嗣。
以此类推，老太太原本倾斜于他的天平也会发生变化，林广发的儿子两年前就被林家远排挤到国外去拓展业务了，原本是可以把他摁死在国外的，但现在看来，林洪柏要回来了。
林家的势力也必然会改变。
上官薇薇出差回来以后对张凡的生活并没有什么改变，每天准备好自己和上官薇薇的早饭，然后送她去公司。
张凡每日还是正常的去医院上班，由于两起病案导致张凡的名气瞬间在市医院传开了，在一众专家的联保之下，张凡把"实习"两个字拿了下去，成了一名正式的中医部医生。
而林家远对知道此事后的态度就显得很耐人寻味，不仅没有从中作梗反而还投了一票。
张凡不免加了些小心。
傍晚给上官薇薇准备好晚饭以后，张凡没等她回来，便出去上了小区门口等待已久的车。
此时傍晚时分，整个东海在灯红柳绿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有意境。
东海人是有到夜市喝茶、吃东西的的习惯。每天天一黑，店家就在人行道上，自家店里，摆出精致的方桌。
除开卖茶水以外，还会做一些烧烤、串串、兔头、咸花生的生意。
更有甚者，夜市还有歌舞表演的。
车子一路驶过，张凡觉得有趣，就道。
"狼毛，不如就到夜市上去吃吧，我还没体验过东海的夜市呢。"
"太寒颤了，真是太寒颤了！"
狼毛直摇头。
"张总，还是我来安排吧！"
"还是算了，就在夜市吧，你呢，就挑个东海市最有名、最有特色的夜市就行！"
张凡笑道，自己东海这么久，还从未正经的去夜市逛一逛。
张凡是个随心所欲的人，如今这个念头一起，那怎么的也得去看看。
刘元威想了想道。
"那好吧……去清江边把，那里的公园夜市还是非常有意思的。"
张凡和狼毛都把外套脱下扔在车里，狼毛只穿了件白色的背心领着张凡走进了夜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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