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
“金银倒没赏赐多少，不过茶叶和瓷器装了两船。”
“唔～比凤梨值钱多了～”
“这就是周边小国家赚钱的常用招数，没办法，谁叫我朝是天朝上国，属国上贡我们总要还礼。”
“头一回见穷得只有凤梨的属国。”
“据说是那个小国刚打完内战，王子和大臣为了谁做新王打得一塌糊涂，本来他们打他们的不关我们的事，但他们没钱打仗就在海上劫掠商船换取军费，严重影响海上贸易，然后水军去教训了一顿，替他们定了新王，这是新王登基后派的第一个使团。”
“那几大船凤梨难不成还是帮新王平定天下的谢礼？”
“呃，也可以这样看啦～刚打完内战的国家除了一点新鲜水果也拿不出别的好东西，值钱的好东西都当军费了，总得给他们一点时间重新开矿挖宝石。”顾昀停下捏肩的手，弯腰在白蔻脸颊上亲一口，“喜欢宝石吧？”
“喜欢。”白蔻自认自己就是个喜爱吃喝玩乐的大俗人，各式各样的宝石她当然喜爱
“那个遥远的小国不提了，他们一个使团的人都受不了京城的冷，过几天就走了。”顾昀拿镇纸压住白蔻刚刚写好的稿子，牵了她的手拉她起身，“我们午饭吃什么？”
“说了凤梨炒饭呀，一筐凤梨有三四十个，分给底下人不够吃，我一个人又吃不完，只好拿来炒饭烧菜了。”
“虽然那个属国现在穷得叮当响，可是他们进贡的凤梨是真不错，甜而不涩，炒饭好吃？”
“切点烟熏肉，油爆之后放饭里炒，肉的咸味能抵消凤梨的甜，只留下果香。”
顾昀舔舔嘴巴，还是有点犹豫。
“这就觉得腻了？我还没做凤梨焗饭呢。”
“焗？”
“先照样炒好饭，盛在烤碗里，铺上大量的奶酪放烤炉里。”
“我还是吃炒饭好了。”
“决定了？吃炒饭？”
“吃炒饭。”
“行。”白蔻反拉着顾昀往外走，“想吃饭你也要动手打鸡蛋。”
“中午难道就一个炒饭？”
“不够吃？我给你炒两份饭？”
“就没别的菜？”
“凤梨咕噜肉？”
“不吃。”
“油炸凤梨球？”
“不吃。”
“凤梨素肉？”
“不吃。”
“凤梨虾仁？”
“不吃。”
两人手牵手往厨房走，白蔻报一个菜名顾昀就回应一句“不吃”，等走到厨房，顾昀已经有气无力，满脑子都是那进贡凤梨的香甜味道，觉得一桌子凤梨味道的菜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你这样左挑右挑我不知道要做什么菜给你吃了。”
“这些菜你让厨娘明天做了送翰林院给他们吃，给我几份小菜就好，我绝没意见，但今天，做点正常的菜呗？”顾昀一副可怜相，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又被整了。
“下酒凉菜香酥鱼柳吃不吃？”
“吃～”
“鸡肉和鱼肉混合的肉馅做的香菇酿吃不吃？”
“吃～”
“香辣鱼头吃不吃？”
“你自己熬的辣酱？”
“那当然。”
“坚决不吃。”
“嘁，不识货。”
“你那香辣的标准会死人的，饶了我的屁股吧。”
白蔻突然后退半步看了一眼顾昀的屁股，啧啧两声，遗憾地摇摇头。
“好吧好吧，看在你可怜的屁股份上，我做鱼头豆腐锅，不辣，只咸，行了吧？”
“还是可以放小半勺辣酱的，有点辣味好开胃。”
“真挑剔。”白蔻脑子一闪念，决定加两勺。
顾昀看到她目光一闪，就知道她在憋坏主意，赶紧捋袖子。
“我陪你做饭，我一定要看着你，不许乱加辣酱。”
“那边洗手。”
白蔻甩开手，送上门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看着顾昀先往水池去了，她则进厨房看看厨娘们做好了哪些准备，下了几个新命令，她才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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