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被打破之前，万族超脱者有时间赶来。”
与其说是屏障，倒不如说是预警手段，毕竟同为超脱世间万事万物的无上存在，可不会被区区屏障阻拦在外。
呜呜——
似有幽鸣浮现，白东临瞪大了双眼，什么也没有看见，战就已经睁眼收手，一副我搞定了的淡然模样。
叙事的力量吗？
白东临心中暗自嘀咕，若是概念之力，他的涡流之力不会没有丝毫反应，也只有更高阶的“叙事”，才能无视他的感知。
若是施展叙事视角，倒也可以一观，但想到当初经历的大恐怖，白东临果断放弃了这个念头，完全没有必要，境界未到，冒然触碰叙事之力只是自讨苦吃。
“东临，此间事了，以后遇见什么困难，可以随时来找我。”
战表露去意，虽然心中很想跟在白东临左右，护其周全，但心知对方戒心极重，且追求绝对的自由，反感任何形式的“监控”，哪怕是出于好意。
由此，只能作罢。
“呵呵，前辈慢走！”
白东临满脸笑意，挥着手，没有丝毫不舍，心中反而松了一口气，与超越他生命层次的超脱者相处，压力真的很大，本能中的不适更是让他如坐针毡。
“那块战碑……”
战挤眉弄眼，幽邃目光意味深长。
“嘿嘿，前辈，我明白了！”
“甚好！”
战满意点头，随即身影一阵扭曲，遁入概念消失不见。
待战离去之后，白东临神色渐渐恢复平静，抬手掂了掂战碑，无法看见的超脱之光笼罩了他一切存在痕迹，却唯独遗漏了战碑。
这算是与战的妥协吧，对方毕竟是出于一番好意，他也不好三番两次的拒绝。
“哎，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古人诚不欺我也！”
白东临摇头晃脑，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无耻模样，抬手撕开漆黑裂缝，踱步而入，回归灰寂之地。
……
灰寂之地，具备不可磨灭的特性。
超脱者虽然无法掌控此地，但以祂们的强大，举手投足之间，就可将灰寂之地打落现实，化作虚幻泡影，破碎消散。
但是这种破坏，没有意义，灰寂之地在黑白绝对时空的交织之下，很快又会孕育而出，重回巅峰，甚至还会因重生而大量消耗黑白诸天漩涡的物质、能量、信息、概念……
想彻底抹去灰寂之地，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先将黑白诸天漩涡泯灭殆尽，这种丧尽天良的行为，就算是黑灾超脱者愿意做，万族的超脱者也绝对不会允许。
因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排除那些自然孕育的可怕凶地，灰寂之地还是很“安全”的，而作为灰寂之主的白东临，自然不怕什么凶地险境。
“嗯，这地方不错。”
白东临一步迈过无比距离，出现在灰寂之地的大陆中央，这里的一切都格外浓郁充沛，绝对是修行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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