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的事,所以不太愿意有其他人在场,自己慢慢收拾慢慢搬,没什么的。
别墅空荡荡的,一个人住着太冷清,而且每一个角落都有太多他们的回忆,看到就会难过,她想换一个小一点的地方。
翟域却不能就这么放她一个人,东西确实不算多,但每个箱子都不轻,她看起来就弱不禁风的,哪里搞的定。
余尔自己开着皮卡走在前面,翟域开着车跟在后头,一路上还在瞎琢磨,也没注意是走的那条路,到了地儿皮卡停下,他也跟着停下,抬头才发现是一栋半新不旧的住宅楼。
余尔显然是早就打算好的,他也不好多问,只帮着她把东西连带自己送来的那箱水果一块搬上楼,先堆在客厅里。这是一套面积很小的公寓,一间卧室一间小书房,厨房是半开放式的,客厅的空间也不大,摆了一套简约的布艺沙发和茶几,基本就满了。
家里的摆设简单得有些过分,翟域也没多想,等她住进来添一些小东西,就慢慢有人味了。她说自己慢慢收拾,没有留他的意思,翟域心里也装着事,直接告辞离开了。搭那个又慢又小的电梯下楼时,他还是拨了白经池的电话。
“在哪儿呢?”听到电话里有说话的嘈杂声,他问道。
那边白经池回道:“吕明达的店里,你来吗?”
“等着。”他撂了一句,直接挂了电话。
吕明达的夜店白天不开张,只有熟悉的朋友会过来喝点酒。白经池最近来得略勤快,不过刚好这几天冯婉容跟闺蜜跑香港去了,所以吕明达一点也不介意,乐呵呵地接待他,跟他喝喝酒聊聊天。
翟域到的时候白经池一个人坐在包厢里,还有个打扮挺清凉的小姑娘坐得远远的拿着麦在唱歌,翟域啧了一声,直接把插头拔了,对小姑娘摆摆手:“出去出去,大白天唱什么歌。”
那小姑娘出门的时候嘀咕了一句:“神经病!”
翟域没理她,往白经池旁边一坐,皱着眉很不爽的样子:“你特么居然大白天叫姑娘!不对……重点是你居然叫姑娘!你丫到底想干嘛?”
白经池眉眼不动,倒了杯酒给他:“不是我叫的,吕明达说太无聊了就叫个人过来唱歌,别往我头上扣。”
翟域接过杯子跟他碰了碰,喝了两口放下,看着他,“我今天见到小鱼饵了。”他盯着白经池,仔细打量着他的神情,“她跟我说你们离婚了,真的假的?”
“你猜?”白经池晃了晃酒杯,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猜你大爷!”翟域没忍住骂道,“老子正正经经问你呢,好好说话!”
白经池乜他一眼,“这个跟你有关系吗?”
翟域气得不行,“你看看你什么态度!现在牛逼了是吧,老婆兄弟都不想要了?余尔现在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刚跟继母撕破脸皮,你居然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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