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郁南衍和姜知言之间，郁君策还是会选择郁南衍。
“郁君策。”郁南衍神色慢慢平缓，他看着赵涛和郁君策，他们脸上都有焦急和担心。
甚至郁南衍读懂了郁君策没有说出口话，这一瞬间突然有那么一点明白了姜知言想法。
她为什么可以随时脱身离开，因为现在一切都不属于她。
无论是郁君策还是林叔、郁老爷子，他们对姜知言好都是基于郁南衍。
——他们真正关心人是我。
姜知言早就清醒地看穿了这一点，她比任何人都早一步明白。
这种好，一旦要有选择，被放弃一定是姜知言，那又怎么能强求姜知言毫无后顾之忧地敞开自己。
但是郁南衍能指责谁？
他才是受益那一方。
十万块，买是劳力，不是感情。
这一刻，郁南衍觉得自己这几天来闷气就像是一个笑话。
“我累了，你们先出去。”
郁君策还想再说什么，可这次赵涛力气骤然加大，他已经看出郁南衍此刻是真想一个人静静，那作为助理，现在就该履行职责。
偌大办公室很快只剩下郁南衍一个人，没人知道他想了什么，只是晚上八点，他突然回到了郁家。
姜知言和郁南衍又面对面坐在了之前沙发上。
气氛有些尴尬。
姜知言看着似乎有些憔悴郁南衍，莫名有种自己罪孽深重错觉，但如果时间倒流，让她再来一次，姜知言还是会那么做。
快刀斩乱麻，永远比拖拖拉拉好。
“对不起。”
先开口是郁南衍，他这一声突如其来道歉也让姜知言一愣。
“哈？”她忍不住又细细看了一眼郁南衍，“你、你没做什么对不起我事吧？”
为什么要突然道歉？
郁南衍很认真：“为我傲慢，也为我无知。”
姜知言：“……”
什么情况，她难道是把郁南衍刺激坏了？
不、不至于吧？郁南衍看着没这么脆弱啊。
还好，这次郁南衍没玩之前那种话说一半套路，他仿佛卸下了什么担子，直接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按照目前社会标准，我应该算得上优秀。”
——不，你太谦虚了，你这不叫优秀，是非常超级优秀，绝对可以碾压99%男性。
姜知言在心里默默接话。
“可是这些和你喜欢我没有任何关系。”
郁南衍无论在学业还是工作上都可以说天生自带满级属性点，可在感情上就真先天不良了，比一般人还不如。
而且他还带着工作上思维，我付出一样东西自然是想得到回报，要知道郁南衍可从来不会做赔本买卖。
偏偏，感情是世界上最不公平事。
血本无归再正常不过。
姜知言：“你、没事吧？”
她问有些小心翼翼，生怕刺激到郁南衍。
实在是郁南衍现在话和他性格真严重不符，姜知言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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