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阵动静,只见皇甫让带着一个兵将上了城墙,正往自己这边走来。
李承志令李松劫掳杜仑部、断其后路的急令,就是皇甫让于四日前送来的。原本该让皇甫让回去复命,但是李松不知动了什么心思,硬是将皇甫让留了下来。
直到今早,李承学才知李松打的是什么主意:他竟将大军丢给了自己和皇甫让,天没亮就翻过狼山,跑去见二哥了?
果真老奸臣滑?
要是知道李松如此打算,李承学定是要磨求一番,让李松把他也带上。
他也有近一年,没有见过二哥了……
“三郎!”
皇甫让抱拳称呼了一声,又将身后的比干城守将王基让了出来。
王基世代居于狼山以西,祖上虽是汉人,却也是西部疏勒一只小部落的酋长。
他也不例外,为陆延心腹之一,才有了这比干城守将的差事。
但不想,没等到陆延送来起事的秘信,却先等来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伙官兵。
确实是官兵,因为人家拿的可是正儿八经由讨逆都督李承志颁发的关防令信。
就是不知,为何是从西而来?
看到李承学扫来的目光,王基连忙低下头,恭恭敬敬的将一只木匣呈了上去。
眼前的少年很是俊美,面相也很和善,说话温声细语,殊无架势,堪称平易近人。但王基深知,这位身份很是高贵,绝对是一言九鼎的人物。
不见那壮的如一座山的白甲军主帅李松见了他,从来都是恭恭敬敬,不敢逾越?
自己能不能活下一条命来,就看这位李郎君今日能不能松口了……
王基主动打开了匣盖,一道黄澄澄的亮光射出,照在了李承学的脸上。映的他双眼不由自主的眯了起来。
黄金?
李承学狐疑道:“王军主,这是何意?”
见李承学竟然不接,王基心底一寒,“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求将军饶我一命,王基来世做牛做马,必报将军之恩!”
饶你一命?
李承学更迷糊了。
不管是李松也罢,还是他也罢,自占下比干城之后,从未说过要杀谁。
也是因为一见射上城的关防令信,这王基就主动开城投降。并无白甲兵卒折在这比干城下,故而与王基并无仇恨可言。
但放是不可能放的,包括比干城中的那一千守军。不然西海的底细定然会暴露。
再者,西海现在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人。
所以李承志早已与李松商量过,待问过李承志之后,就会将王基并这一千守卒尽皆掳往西海。
想到这里,李承学心中倏的一动:这王基不会看出了什么,以为事后肯定会将他灭口吧?
如此一想,这礼如果不收,说不定今夜就有可能生出些波折来。
李承学顿时有些失笑,稍一沉吟,接过了木匣。
入手颇沉,至少也该在五六十斤。他顿时有些好奇:“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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