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用个饭?”
东珊是没意见的,毕竟来者是客,她总不能赶老七走吧?茗舒却是个在乎礼节的,不希望东珊为难,替她婉拒,
“九弟又不在家,无人陪你饮酒,再说你一个大男人留在这儿,我们说话不自在。”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傅玉不便再强求,只得顺应茗舒之意,刚准备离开,忽见茗舒以帕掩唇,有作呕之态,大约是又害喜了。
傅玉要去扶她,她却摆了摆手,匆忙捂口起身往亭外走,实不愿让傅玉瞧见她害喜的情状,淑媛紧跟过去,劝傅玉不必担心,她会照顾嫂子。
有丫鬟和淑媛照应,东珊也就没再跟去,坐于亭中候着。
近来茗舒时常害喜,最初傅玉还以为她旧疾又泛,接连请了两回大夫,大夫来诊后告诉他无甚大碍,说这是孕者常有的症状,不必担忧,也无需开药。
习惯之后,傅玉也就没再一惊一乍,等候期间,傅玉坐于石桌旁,倾身悄声询问,“才刚你们在闲聊些什么?她可有与你提起我?”
抿了口茶,东珊闲声道:“妇道人家在一起还能说什么?无非是些家长里短,再者就是谈论各自的夫君咯!”
这话轻而易举就勾起了傅玉的好奇心,明眸圆睁,傅玉既期待又紧张的打探着,“哦?那她是如何评价我的?”
转了转眼珠,东珊瞎扯道:“说你话多,害得她耳根子不清净。”
闻言,傅玉眸光顿黯,“不会吧?我恢复记忆之后并未再像先前那般话痨,更没有摸丫鬟的手,她还是嫌弃我?”
随口一说罢了,他居然当真了,心知再扯下去怕是无法澄清,东珊及时刹车,改口道:
“逗你玩儿呢!七嫂没说你不好,她与我说,已然感知到你的好,往后会与你好好过日子。”
虽然是好话,但傅玉有了防备,已经不敢再轻易相信,打量着东珊,他满目质疑,“真的?不会这句也是骗我的吧?”
“千真万确,不骗你,你若不信,回头尽管问她。”
可怜傅玉有心无胆啊!“这话我怎么好意思问她?问了她也不会说实话。”
有些话,不消问出口,也该有所感知,“你且想想,自你恢复记忆之后,七嫂待你如何?”
仔细一回想,傅玉的唇角不自觉的弯起,“好像和失忆那段时日没多大区别,并未冷落于我。”
“这不就证明七嫂已然愿意接受你了吗?”
实则恢复记忆这半个月里,他很想与茗舒谈一谈,却始终有所顾忌,不敢刻意提起这个话头,生怕一拿到明面儿上去说,眼前的这一切美好便似梦境一般消散,她又会记起旧恨,再不愿理会他。
是以他一直强忍着没提,茗舒也不曾与他说过什么,以致于他这颗心总是七上八下,始终难得安稳。
想着东珊和老九一样聪慧,茗舒似乎很喜欢她,兴许会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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