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我特别后悔……”她哭得一抽一抽的：“好像谁都没错，就我错了，那次在车上我就不应该说那句话，我不知道你对我是怎么想的，可我真的就想好好生活……但是好难……”
记忆是抹不掉的，她越是刻意，那些画面就越清晰。
甚至这几天在跟袁朗做爱时，她都投入不了，就怕自己突然说错话。
而袁琛的担心也很有道理，她再继续这样下去，袁朗迟早会发现。
他低低叹了口气，从桌上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别哭了。”
她接过，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擦干了又有，她哽咽：“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袁琛这回是真的被她逗笑了，活这么多年，他还没见过这样的活宝，对着奸夫忏悔？向奸夫求助？她指望他能给什么答案？
“如果忘不了，就接受它……”他缓缓道：“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就算再后悔，它还是发生了……”
“还有，你对我说这些，并不明智。”他抬起手，捏了捏她的脸：“我会有挫败感，是没把你伺候舒服？至于哭成这样？”
“你怎么还提……”
“苏婉。”他突然收敛了笑脸，正色道：“我这人没什么道德感，相信你道德感也比我强不了多少，你千万别把自己当成受害者。”
顿了顿，他又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做自己，可能会更开心。”
她沉默，消化着他这句话。
“好好备婚吧，新婚礼物我给你备下了，一份大礼。”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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