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闹事忙不迭点头,软着两条腿跑踉跄溜了。
今日算是震慑一二。真见官那就是小事大做,毕竟闹事被戳破,黎家生意没受什么影响,还白得了一文钱——牌子还回来了,这要是拉人见官,府尊可能对他们家也没了好印象。
现如今,要不是打死人、逼家产,走投无路没有办法,不然百姓是不可能上衙门告状。有些地方官,还有不成文规矩,百姓来告状,身上无功名,不问对错,一律先打个十板子五板子,以防一些鸡毛蒜皮事拿来衙门攀扯,浪费时间。
一府县令,断官司是工作内容小部分。
其实现在很多地方官都是抱着大差不差混日子,反正原身以前便是,和他同级地方官都是如是。
不求往上调,毕竟县令是正七品,地方管辖一把手,在往上那就是州府,知州大人正五品,中间从六、正六、从五、正五这四个官阶,很少数人能一跃这么多直接当知州一把手,更多是去了州府做副,或者调任别地方也是做个副手。
再或者进京。这个难度系数高了些,除非家里有关系或者钱,打通人脉才能调京城。
同是一批进士,成绩顶尖一甲是肯定进翰林,二甲考试择优录进,剩下那些人,家中有门路自然留京城,有钱那就花银子买通去地方官,做地方官县令那也有区别,江南富饶一带和边远穷苦地区,后者自然是没钱没门路寒门士子了。
能不犯错能不动就不动,这就是寒门出身地方官选择。除非是天降运道,你在位期间作出什么大功绩,比如田地收成翻倍。
对小农为本封建王朝来说,这就是天大功绩了。
顾兆打听过了,如今府尊在宁平府县已经十六年了,一直没挪过窝,可见背后是没什么靠山人脉,所以为什么乍听西坪村税收多了,亲自过来给黎家发牌子,还给包了一百两银子。
府尊也是激动吧,事关他前程。
如今府尊肯定是一心扎在农田上了。
再有就是人情——人和人平等那是人情,下位者对上位者那可不是人情,顾兆想明白,他现在借着府尊匾额震慑一二可,要是去告官动了这层关系,那真划不来。
综上所述,见官是不可能,希望金玉酒楼这次后不要来硬。
“没事,收拾吧。”顾兆同周周爹说。
三人关了铺子,隔绝了外头目光,不过隔不了隔壁两邻说话闲谈声:“诶呦没想到黎家还有府尊大人赠匾额。”、“我瞧了又瞧,不愧是府尊大人写字,就是好。”
说话是许阿婶,许阿婶不识字,不过就是拍拍府尊大人马屁。
“真是没想到,一个庄稼汉子还有这样本事。”
“也不能这么说,府尊大人都赞扬了黎家,这说明黎家人也是好。”
“那倒是,肥田法子都不藏私,你说真有翻一翻法子?”
“应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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