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阴雨下了三四天,终于天晴了,感觉好久没有见到阳光有种阔别重逢的久违感。
“车钥匙。”
晋家院子,晋楼把车钥匙递给霍舟砚,他从小就是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模样,不认识他的人都觉得晋楼很凶,很冷漠冷情。
其实他只是脸比较冷,心却是非常炙热的。
霍舟砚盯着他笑,“老晋啊,终于送走我这个‘瘟神’你怎么都不笑一笑?我要是在老萧家住这么多天离开,那货铁定要放鞭炮庆祝。”
“没什么好高兴的,我那个真正的兄弟还没回来。”晋楼总是这样一针见血,轻易扎中人千方百计想要藏的软弱处。
“等他真的回来了,我在庆贺不迟。”
霍舟砚僵了下很是无奈的笑着,“你啊你,让我怎么说你好。你比靖枝还要难缠!”
“去吧,今天天气应该很好。”晋楼看了眼天色,车钥匙塞他怀里,“得了空就过来坐坐,我家随时欢迎你。”
“好嘞,兄弟。”
霍舟砚比了个夸张的手势,顿了顿对晋楼的背影深深一颔首,有这么个好兄弟他怎么能不感动。
闵菀之下葬地在近郊墓园,一路行车过来路上能见到很多卖白菊的,直到墓园门口很急的踩了脚刹车。
“小妹妹。”霍舟砚下了车,拦着路边一个小姑娘,“小妹妹,你是卖花儿的吗。”
路边有个大概八九岁的小姑娘,手臂挂着一个挺大的竹篮,里面放着些娇艳的红玫瑰,这是墓园附近哪里会有人买玫瑰。
小姑娘眨眨眼,瞅着霍舟砚,细细的嗯了声。
默了默,霍舟砚继续问,“小妹妹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但我妈妈在里面。”
这边的墓园可不便宜,比一些郊区的住房都要贵,小姑娘母亲能入葬在这里面何须在这儿卖花。
“小妹妹,你家在哪儿。”
小姑娘睁着黑不溜秋的大眼,眨了眨不愿意在说话了。
霍舟砚心道,还挺谨慎。
“那我买你的花儿吧。”顿了顿,补了句,“都买了。”
篮子里的花儿可不少,大概三四十支。
“谢谢哥哥。”小姑娘把篮筐递过来,小手上有些污脏,“一共600。”
“……”
600?
唬他没买过玫瑰吗?
但,这小姑娘挺可怜的,600就600吧他也不缺钱。
霍舟砚拿出钱包,数了1000给小姑娘,把钱地给她时说,“你手脏了,要不要我帮你擦干净。”
“谢谢哥哥。”
擦干净了手,放下钱,提着篮筐准备走,小姑娘拽了他一下,“等一下哥哥。”小姑娘从挎着的小包里拿出两颗水果糖,“我姐姐说过,无果不受受。”
无果不受受?
这什么词。
“谢谢哥哥买了我的花儿,谢谢您。”
小姑娘很有礼貌,而霍舟砚对待女性一向都比较友好,“不客气,正好我也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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