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拘留室很难受,一面铁窗三面白墙,拘留室不止她一个,也有别的犯罪女性,她们像猫盯着老鼠样儿盯着许非晚。
但谁是猫,还不一定。
季氏附属医院。
季慎言是上午10:28分醒的,醒来对季文博说的第一句便是许非晚那个贱人做局害我,他为了那个小杂种做局害我!
“我,我的命,命根子……”
作为医生的许非晚,想要以暴力软阉割季慎言是不会有任何纰漏,为此她还特意请假过吕主任。
所以,季慎言这辈子,注定当个不能行人事的太监。
季文博拉着他的手,这把年纪了还在儿子面前垂泪,也着实是可怜。
季慎言脑袋一阵晕眩,扯着白色的被子。
“爸,我要许非晚死,要她死,要她死!”
“你想让谁死。”
就是这么巧,戴军来了。
他起先不想打扰人父子说话,可听到季慎言咬牙切齿的说要许非晚死就冲进来了,奈何许非晚演技太好,把被侵犯者的行为,心里演得淋漓尽致。
在戴军差不多有了个‘受害者’形象。
“戴,戴警官,是,是许非晚陷害我儿子,是她做局陷害我儿子!”季文博攥着戴军的胳膊,一时间把所有的希望都转移到戴军身上。
“季先生。”戴军推开季文博,公事公办的口吻,“我是来办案的,季先生请稍安勿躁。”
“季慎言,现在以有预谋强奸猥亵罪对你进行逮捕,你可以保持缄默或者请律师,但从现在开始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这是逮捕令。”
戴军是有备而来,一切手续齐全。
“季先生放心,拘留室也有病房,季慎言是犯罪分子但也是公民,我们会好好照顾他。”
“你,你们……”
季文博只能在旁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刚醒就被逮捕?
作为父亲他难以接受啊。
天河警局。
看在季慎言是病人的份上,口供是在病房的羁押室做的。
一上来,季慎言就满口辱骂许非晚时,拒绝承认对她猥亵一事,并一再重复是许非晚做局害他。
“白晚做局害你?”戴军靠着墙壁,双手抱胸,“菲尼斯会所是你约她去的,第一次白晚明确拒绝过你。”
卫晓鸣在旁边一一给出对应证据。
在微信上第一时间,许非晚的确拒绝过,并询问他到茶舍如何。
季慎言自然是不答应,不死心的第二次邀约,并且以‘我有新线索’为由诱惑许非晚过来。
“不是这样。”季慎言疯狂摇头,“我一开始打电话约她,她说不方便让我发消息,就是故意留证据害我。”
戴军不着急,顺着他的话说,“就算白晚故意留证据,菲尼斯是你约的,不是白晚提出来的是吗。”
季慎言咬牙,“对。”
戴军继续,“根据员工口供,你给白晚准备了特别饮料对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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