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看戏。
嗯，看戏就行，添把火、浇桶油的事情就算了，毕竟杜飞这小子也不傻。
见玉帝没有动作。
杜飞只得试探着开口问道：“伯母，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二哥他说了什么？”
“好，那我就把事情都挑明了。”
见杜飞那副糊涂样装得像真的似的，瑶姬气极反笑，“呵呵呵，我且问你，杨姬就是杨婵这件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杜飞想了想，反正杨婵都跟他坦白了，现在就算当面承认也不算什么。
念此，他点头道：“是的。”
“那我再问你。”
瑶姬眯起眼，“有没有忽悠小婵签艺人合同？”
“呃，这怎么能说是忽悠……”
杜飞刚要反驳，却突然想起之前让杨婵签合同的时候，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忽悠来着。
貌似是给杨婵画了张大饼。
还骗她签了一百年时限的艺人合同。
虽然在这个动辄就有几十万、上百万年寿命的神话世界，一百年只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但当时写的时候，的确抱了那么些坏心思。
说是忽悠，倒也算得上无可厚非。
面对瑶姬一双目光的注视，杜飞只得又点了点脑袋，“嗯，是有这么回事。”
瑶姬闻言脸上的表情登时又冷了三四分。
“最后一个问题。”
“让小婵和你在《大话西游》中出恋人，是不是你特意要求的？”
杜飞这下没有迟疑，“对，是这样。”
“呵，那你还装什么无辜！”
杜飞：“？？？”
虽然瑶姬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都认识，怎么组合到一起就突然无法理解了呢？
“不是，伯母，这怎么就我装无辜了啊，我怎么听不明白你的意思啊。”杜飞整个人一脸懵逼，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事情都说得这么清楚了，你还在装糊涂，真是可笑！”瑶姬冷笑道。
“我装什么糊涂了？”杜飞愕然摊开手。
“你装没装糊涂自己知道！”
“可是伯母，我都不知道我要装什么糊涂。”
“别人或许不知道你在装什么糊涂，但是我知道你知道自己在装什么糊涂！”
杜飞人直接傻了。
他深吸一口气，看向瑶姬，缓缓说道：“伯母，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不想知道别人知不知道我在装什么糊涂。”
“我只想知道，你知道我知道自己在装什么糊涂的糊涂，到底是什么糊涂！”
听到这话，龙案后品茶的玉帝差点笑出声来。
三人之中。
只有他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
也知道瑶姬所说的杜飞装的糊涂是什么。
怪不得洪荒时代，大能者说话、做事都喜欢遮遮掩掩、好打机锋，一副谜语人的样子，原来“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竟这么有意思。
迎着杜飞望向自己的目光，瑶姬冷哼一声。
“你自己心里清楚。”
杜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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