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换着法子败坏她的名声,只盼她忍无可忍与大长老断绝关系。
这次大长老突然暴毙,宋芝芝怕是为了保住遗产,情急之下才想出了收买小厮,栽赃陷害原主的法子。
虽说虱子多了不怕痒,但这弑父之罪,却是比陷害小师妹要严重多了。
“小鼎,他所言可是真的?”玉微道君看着她,嗓音低沉。
不等她辩解,宋芝芝已抢先开口:“难不成,玉微道君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当众包庇宋鼎鼎?”
这语气有些咄咄逼人,仿佛只要宋鼎鼎开口解释,玉微道君听信了她的话,便成了有失公允,强行包庇自家弟子的恶人。
宋芝芝便是笃定原主喜欢玉微道君,就算为了玉微道君的声名,她也不会多作辩解,以免将他牵扯其中。
事实上,原主也确实没有解释,她试图将玉微道君撇出此事,命人去请祖师来主持公道。
谁料祖师还未赶来,小师妹就带着男二和男三到了祠堂,率先将原主冒领功劳,私藏混沌锁,又陷害小师妹的真相说了出来。
有这监守自盗混沌锁,以及栽赃同门作为铺垫,那弑父之罪自然而然也成了真的。原主百口莫辩,数罪并罚,才会落得个被废掉修为,挫骨扬灰的下场。
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死寂的令人惶惶。
就在宋芝芝以为她不会解释之时,宋鼎鼎揉了揉跪到酸麻的膝盖,站起身来,看向身旁的小师弟:“你会把心里话写在日记里吗?”
小师弟摇头。
她又看宋芝芝:“那你呢?”
宋芝芝也下意识的摇头。
宋鼎鼎笑了:“那就对了,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宋芝芝回过神来,微恼道:“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你空口白牙的狡辩?”
“我空口白牙,那你呢?”宋鼎鼎挑眉,嗤笑一声:“我不过金丹期初境,如何对化神期的义父下毒手?”
众人早就觉得其中有古怪之处,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如今却是被她这番话点醒——大长老已是化神期,便是三个宋鼎鼎,也杀不了他。
眼看这局势就要逆转翻盘,宋芝芝心慌意乱:“许是你在茶水中下毒,父亲没有防备……”
不等她说完,宋鼎鼎便打断了她:“你说我弑父和伪造遗书,动机就是为了义父的财产,对吗?”
宋芝芝连忙点头。
“既如此,我愿分文不留,将义父遗产尽数上交天门宗充公,以证清白。”
宋鼎鼎的嗓音铿锵有力,又将‘分文不留’四个字特意咬重,足以令祠堂内每一人都听清楚她的决心。
李夫人面如土色,而宋芝芝则差点当场晕厥过去,要知道大长老手握三座矿山,府中奇珍异宝无数,乃是天门宗首富。
她忍不住扑上前去,怒声质问道:“宋鼎鼎,你疯了吗?!你不过是个义女,父亲绝对不可能把遗产都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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