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李顺被按着跪在地上,他旁边跪着那个女人,女人衣衫不整,一直在哭。
赵贤才就在女人身旁站着,他是士族,不用跪。
县太爷本想让我也跪下,但我瞪了他一眼,他想起了那天晚上,也不说话了。
赵贤才脸上还带着青肿,手臂的骨折已经处理好了,他看到我便往后退了一步,看来是被我打怕了。
尔后,那女人哭了起来,她居然说李顺私闯民宅,意图玷污她。
这个年代,奸出妇人口啊,妇人舍了贞洁去告男人,男人几乎是必死无疑啊!
如此歹毒的妇人,看得我拳头都捏紧了。
李顺开始解释,说是赵贤才偷情,被他抓了正着,他身上的伤就是赵贤才打的。
然而,赵贤才却说,他哪儿都没去,昨天晚上一直在家,他的夫人可以作证。
他刚说完,我便问他:“你的手臂怎么断的?”
我给他留下了阴影,他只是听我说完,便又退了一步,显得极为害怕。
他看着我,人都在发抖,哆哆嗦嗦的说了一句,他的手臂是自己在家摔断的。
然后,他便一直给县太爷使眼色,而县太爷看了我一眼,陷入了两难之中。
赵贤才有点急了,面露狰狞,恶狠狠地盯着县太爷。
县太爷也不敢看我,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喝道:“无关人等,勿搅扰公堂!”
我看着他,伸出了手掌,呈爪状向上虚握。
这是我控制烟球的手势。
我在提醒他,我是仙人,他得罪不起。
他看得往后仰了仰,又看向赵贤才,却见赵贤才突然抬起手,在脖子位置一剌!
那县太爷脸都吓白了,居然又拍了惊堂木,让捕快把我叉出去!
这赵贤才究竟有什么天大的本事,能让封建时期的人连鬼神都不怕,却害怕他?
我被捕快叉了出去,就在门口站着,县太爷不敢看我,只能看着赵贤才。
李顺跪在地上磕头,说他冤枉,说恶人先告状。
赵贤才却说:“他污蔑于我,既然他不服,那就传证人。”
县太爷仿佛是个摆设,这时候才想起来,赶紧说:“对对对,传证人传证人。”
不多时,李淑进了公堂。
她看向跪在地上的弟弟,又看了一眼赵贤才。
李顺已经笑了,他看着赵贤才说:“你等死吧!”
然而,李淑却迟迟没说话,直到县太爷再次拍响惊堂木时,她才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说:“我丈夫赵贤才,昨夜一直在家,五更左右摔断手臂,去了医馆救治,是我亲自送去的。”
李顺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赵贤才看着李顺狞笑,说:“你如果还不服,可以传医馆大夫。”
医馆大夫就在县衙外,听传后立刻就进来了,当堂一跪,就说的确是赵夫人带赵贤才来治手臂,大约五更天左右。
“不!你们合谋!你们串供!我也有证人!我也有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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