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科学！”
于是他说：“我向上帝祈祷，他告诉了我位置。”
他的副官忧心忡忡的看着手中的电报：“这封电报措辞如此强烈，现在去跟陛下说，会不会触霉头啊？”
“我倒是感觉敌人觉得自己胜利在望。”
————
瓦西里也看着王忠。
王忠：“你们在敌后飞行，有发现他们为什么停下来吗？早上这一波攻击结束后，敌人就只是炮击我们，根本没有再发动攻击了。我们有个推测，敌人可能遭遇了意外的损失，或者死了什么人导致士气低落。”
这时候巴甫洛夫插进来：“还是说正事吧，哈尔拉莫夫中校。”
哈尔拉莫夫盯着王忠：“常识。原来如此，在贵族们当中这种老飞才会掌握的知识已经是常识了吗？”
王忠强行装作没有发现他表情的样子。
哈尔拉莫夫：“当然不会。大概六年前，我们驱逐机团驻扎的机场旁边有个中学，我妻子——那时候还不是我妻子——刚刚到学校教书，我们开了一次联谊，就是飞行员和老师们。然后我就结婚了。”
哈尔拉莫夫叹气：“那我倒是希望他们多来点战斗机，我受够了木头飞机了。”
其实这段王忠完全胡扯，他哪儿懂什么量子力学啊，他也就看过一个《决战量子之巅》的视频，觉得很帅就记住了几个名词。
王忠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这时候哈尔拉莫夫咽了口口水，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开口问：“将军，你怎么把炮弹送到我们视野范围内来的？如果您没有把第一发送过来，今天的战术根本就不可能。”
巴甫洛夫这时候安排完炮兵调休回来了，来了句：“所以，敌人究竟为什么不进攻了？”
王忠：“首先，你们得换好一点的无线电。今天其实是偶然联络上伱们，很快天气会变糟糕，云变多可能会进一步影响无线电通讯。”
但是雅克1很少会俯冲攻击，王忠玩战争雷霆的时候，开雅克1都是在低速低空和敌人狗斗。
波波夫：“啥玩意？”
瓦西里问：“那中校您又如何呢？我记得您妻子是个中学老师，您在舞会上也会和护士们亲热吗？”
瓦西里：“我很确定你新的这句和刚刚说的不是一个东西。”
叽里咕噜一串说完所有人都蒙了。
波波夫的表情马上变得非常微妙。
王忠对这点倒是不觉得奇怪，没有遇到过空袭的人确实会很松懈，地球上阿美杜立特空袭东京的时候掠海飞行，小日子渔民看到飞机还以为是自己的，纷纷招手欢呼。
王忠心想别急，你会开上雅克3的，那玩意全金属，号称低空永动机，能把所有敢于在低空和它战斗的飞机打成傻逼。
王忠对哈尔拉莫夫中队的同情一下子减少了一半。
这是事实，所以俯冲的时候要控制好速度，一般会收油门，让飞机不要太快。
波波夫：“你不用担心，崇圣派已经被消灭光了，而且大牧首特别关照过，审判官会对你的发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明天早上，我会亲自坐飞机去跟陛下解释。”
波波夫哼了一声：“他们很快会从战争中学到教训。”
众人面面相觑。
哈尔拉莫夫说完，他的僚机补充道：“还有一点，敌人全部住的帐篷，我们发现了很多好房子，根本没有敌人住。”
王忠：“说不定可以争取联众国支援我们一些B17。”
哈尔拉莫夫进来第一句话就是：“罗科索夫将军，敌机来袭的时候大家没注意您的无线电通讯，但是现在想来，您对空战战术很了解啊。还知道敌人的战斗机俯冲的时候滚转不好。”
其他军官当即摇头。
吉尔艾斯：“那就这么决定了，明天我会离开前线，你们继续进行土工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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