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的时候,凌惜语静静地躺在紫色的大床上,蓬松柔软的梦幻让她的脸上也浮现出了梦幻的色彩。
那个梦境里是一抹纯洁的白,不是现实中的那一片浓郁的紫。如雪的婚纱彰显着诗一般的浪漫,出自法国大家手笔的每一个针脚都完全显露了她的玲珑有致,衬托了她小女人幸福的娇羞。
凌惜语恬静的脸上露出了纯美的微笑。在她的前方,站着的那个男人是她今生的良人。那个嘴角噙着淡淡笑意的男子。凌惜语在这一刻的眼中再也看不见其它的,方骁斐的财势,方骁斐的排场,台下的万头攒动……都已经无法在她的清眸中留下任何清影。
那个穿着一样的白,白色的西装帅气得无可挑剔,面容清峻的男人,有着明亮而幽深的眼睛,紧抿而稍显薄削的唇瓣,飞扬中沉稳而显得他的英挺卓然,还有朝她微微伸出的手……
凌惜语看着他佩戴在胸前的那标志着身份的红色玫瑰花,缓缓而坚定地迈开了步子。倏然,脸色一变,那张虽已看出年纪但依然威严的脸庞和方郁嘲弄的表情在眼前闪过,还有关以默阴沉的脸……最后变成了一片血红,在那一片惊悚的红色里,有一双柔嫩的手用以地拉扯着她的裙摆……
凌惜语是被惊醒的,那一声声沉闷的推门声,还有那刺耳的高跟鞋踩踏在地板上尖锐的声音。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凌惜语脸上有着没有睡好的苍白和病后残留的羸弱,那一场噩梦似乎抽掉了她残存的精力,但是看到眼前这位站在自己床前的女人时,潜意识里就竖起了防备。
“我?我觉得我应该过来看一看。”这个女人弯弯嘴角,面对着她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嗓音低柔。凌惜语相信自己还没有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对于她的话语和面上的表情听得、看得都不怎么真切。
时过境迁,那梦中纯白的幸福已经变了质,或者说已经全数恢复了它本来的真面目。
这个女人的出现,似乎是必然的。就算没有她,也还会有其他的女人。
凌惜语在心里苦笑着,终于完全领会了周姐在面对着她的时候,眼里总流露出来的羞愧和自责。其实在面对她的时候,大家都是很无奈吧。
“你有必要这么惊讶吗?说白了,方骁斐已经让给你一年了,既然你没有守住的能耐,该是时候退位让贤了吧?”
“让?”凌惜语低语,寂寥而凄凉的嗓音全然吞咽在喉咙间。
这一张脸,这个微笑,是一场噩梦,此刻在她的眼前张牙舞爪着。
那一声清脆的巴掌响起,凌惜语眼睁睁地看着她像一个失去生命的玩偶一样从楼梯滚落下去,身体和地面撞击的声音让凌惜语的瞳孔震惊的张到最大。
她的脸色苍白,身体蜷作了一团,甚至从她的双腿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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