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家人吃了饭,父亲对母亲说:“孩儿娘,下午下地干活碰到大哥了,父亲让明天去给他住的那间屋子修补一下,说是漏雨,明天和大燕和小燕靠竹山习块地翻完就也休息一下。”
母亲楞了一下,说道:“行”
我也没有细问,对于爷爷奶奶,不知什么原因,没有什么记忆,应该和原主有些关系,这一块的记忆是缺失的。
至于大伯何大龙倒是清楚,是那种比较,懒惰之人,记忆中没有分家的时候,干活不是去方便,就是喝水的路上,经常跑镇上喝酒、赌钱,有回赌输了,讨债的追家里来了,最后卖了家里那头牛才处理完。
仗着是家里长子,有了奶奶的维护,大婶娘又是老实人,也没见他收敛,把爷爷气得床上躺了两月,父亲和二伯实在受不了要求分家。
每家分了5亩土地,加一块宅地基,爷爷奶奶和大伯家一起住,多分了2亩土地。
母亲转过头问我:“阿水,你现在好点没有?”
“娘,我好多了,我准备明天就学斋上学去,反正也就剩这几天就放假了”
娘:“行,那早点去睡”,
我:“嗯”
我躺在钢硬的木板床上,实在睡不着,把原主的记忆好好的理了一遍,得有个计划,这是前世养成的习惯,把繁杂的事情先理个整体由繁到简,做事从易到难,现在先睡觉,明天去学斋了解自己想要什么情况再说。
第二天,我起了一个大早,开始跑步,这也是前世的习惯,一定要把身体锻炼好,伟人爷爷说得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至少得把6快肌肉弄出来,要不然怎么在这封建社会三妻四妾呢!
绕着村子跑了一圈,碰到些早起的叔叔伯伯都打过招呼,有人问他这样跑是干什么?
“锻炼身体”
回到家,一家人都已经起床了,大姐何飞燕正在喂鸡鸭。
大姐:“阿弟,你起这么早干嘛”
我:“早起跑步运动”,大姐也不知我何意思,哦了一声就忙别的去了。我拿自己的书袋,去娘亲房里的时候想起来,这个年代是没早餐的。
与娘亲说了一声就走着去了学斋,学斋在村里祠堂边上一个有着五房子的院子里,走进教室,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心里想着等夫子上完课,再单独去问些自己想要的情况。这时候其他同村的玩伴都来了,何海清两兄弟坐到了他边上。
我正想着事和他们点了下头没出声,这时耳边就传来一句阴阳怪气的声音:“这不是我们游泳无敌的憨水吗?咋要人把你从河底救上来啊!”
听到这个声音,都不用抬头就知道这是何二奎,经常对他冷嘲热讽。
因他脸上有9个明显的麻点,学斋里的同伴都笑称他九麻子,这小子脑袋精明灵活机敏学习不错,与二伯家的小子也就是何一水的三堂哥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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