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戏的事情。
安哥在那头信誓旦旦,保证大人不会生气,结果阿河联系完后,安哥昨晚才打电话说让他去买早餐,并表示让她去不了的办法就是提前溜。
阿河此时的心可以说是七上八下。想到大人向来淡漠的脸一下变得阴沉,突然就想哭。他到现在还记得安郝出事那次,自己被拎起领子来吓得不行的场景。
他家安哥一向做事果断且沉稳,自从和大人在一起反而越来越孩子不考虑后果了。
他坐在前排悄悄透过镜子看吃得欢的安郝,突然想到恃宠而骄和一谈恋爱就变傻这两个词。
安郝全然不清楚他的小助理在想什么,只是笑眯眯地擦干净了手和嘴,然后和往常一样利落地下了车。
许笙回到旅馆里看到人不见了先是楞在原地,接着看到了他留下得那张“差点忘了今早提前拍戏,要快迟到啦提前走了笔芯”的那张纸条,伸手把它撕下来后抿着唇不说话。
她知道他今天要拍什么戏的。只有他以为她不知道而已。其实,她早就把拍戏的安排表要到手里了。
她也明白他在担心什么。
许笙站在那里看着手掌心的纸条,脸上没什么表情。
她在原地伫立很久,最终绷着下颌把小纸条放到床头柜边。然后面色平静地把衣服理好。
她神色沉静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之前安排秘密跟着安郝负责他安全的人员打电话,然后长腿一撩下了楼。
她对着司机抬了抬下巴,眼里有不明的东西闪过,然后对她说:“开到朱河那边去。”
许笙说这句话的时候,没什么太大的温度,却也不像是生气。那调子,像平淡无奇的白开会。
安郝在她语调没有波澜地吩咐司机时正在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让化妆师在背上进行暂时性纹身的喷画。
他看着手腕上的表,寻思着许笙这时一定看到那张纸条了。
他少有地心不在焉,看着镜子里肩背上被一点点呈现出来的黑色曼陀罗发愣。妖冶的色泽在洁白的脊背上蔓延开来,有一种强烈的反差美。
他垂下眼帘,将宽松露肩背的衣服套上去,然后对着化妆师笑眯眯地说了句辛苦了很漂亮,随后深吸一口气迈出房间到拍摄场地里去。
他坐在床边对着一大排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摄像机闭上眼调整了一会,随后沉声道:可以开始了。
这场戏拍得很顺利,他在最后一个镜头里坐在晓竹恭身上双手撑在她腰际的两侧低头看她,逆光灯打下来连他长长的轻颤的睫毛都照射得清晰。
他俯下身懒洋洋地笑着说话时,肩部的衣服恰好滑下来,在那一瞬间露出了雪白的背上和肩膀处的黑色曼陀罗花。
一时间数朵花在雪一般的地方怒放妖冶,随着他的动作犹如真正的花朵在妖冶,在摄像机的拍摄下犹如美得惊心。
导演愣神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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