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认出来的?”萧辞问。
苏筱得意满满,掰着手指道:“虽然它模仿得很像,但是,也不过是形似,神韵可差得远了。”
萧辞嘴角微不可查扬起,“如何差得远?”
苏筱故作高深,道:“它虽然有些小动作模仿得很像。但是性格还是有些许差别。比如我和纪师姐谈起我和濮榆的‘婚约’”
——如果是真的萧师叔你,是绝对不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的,压根不会搭理。更别提那个假人还问了一声
“婚约?”清冷的一声,打断苏筱接下来的话。
苏筱有些怔住,抬头看向萧辞,他眉头微蹙,看着苏筱。
——失算了,那木偶人学得还真挺像。
苏筱愣愣道:“啊,家里人随口说着玩的,不算数。”
萧辞目光越来越逼人。
苏筱讪讪闭了嘴。
萧辞想听到的,应该是什么“灵息不对”、什么“操纵木偶的灵力破绽”之类高大上的理由。而不是自己说的什么“说话方式不同”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辨别方式吧。
纪依云出声道:“既然那人已经逃了,我们先回芜镇看看情况。”
萧辞冷着一张脸,微微颔首。
等到了纪依云家门口,苏筱才忽然想起濮榆,猛地停住脚步,“对了!还有濮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萧辞目不斜视,径直迈入大门,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在里面。”
苏筱将信将疑。
等到进了屋,苏筱才相信了萧辞的话。
而且不是一个濮榆,是两个濮榆。
像两个丧失生机的破布娃娃,被随意扔在墙角,胸口无力地起伏,证明他们还活着。
两个濮榆都穿着早上见过的那件绛紫的长袍,脸上的每一处五官都是一模一样的。甚至连破风箱似的从喉咙中吐出的一声一声的嘶哑的呼吸也是一样的。
每一个濮榆右腹都有一个血淋淋的伤口,应该是利器造成。
他脸色苍白如纸,额头满是汗珠,失去血色的嘴唇不停轻颤。
这两人之中,应该有一个是假的。
纪依云问苏筱:“这俩,你能认出来么?”
苏筱蹙眉,有点难。因为两个濮榆身上都有青色的气运薄光,苏筱没办法通过气运来辨别。何况苏筱本就和这人不熟,想要从言行举止来区别就更难了。
苏筱抿唇,神情凝重摇摇头。
萧辞挑眉,抱胸饶有兴致,仿佛看戏。
她蹲下身子,凑近了仔仔细细看,也觉得两个人一模一样。她抬头问萧辞:“萧师叔,是你把他带回来的么?”
“嗯。”萧辞没有否认。
苏筱托着腮,感叹道:“那老头的同伙,下手属实是残忍冷血。”
萧辞疑惑看向苏筱,“你见过他同伙?”
苏筱摇摇头,指着濮榆腹部两个血洞,“你看看这伤口,肯定是那恶人干的。”
萧辞:
一阵诡异的沉默后,苏筱听见毫无感情的一句,“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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