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舒婷接茬道：“看到那些血淋淋的场景，吓得我不敢在租屋睡觉，最后还是回到厂里的宿舍，折腾到半宿才睡着。”
马俊已经解释了原因，肖凡没在计较，听到潘舒婷讲述受惊的过程，他调侃说道：“你回工厂宿舍，何总只能一个人躺在租屋的床上，你就不怕他患相思病啊！”
“有两个参与打斗的烂仔，他们的女朋友就住在我们一栋楼，为了不生事端，我也回厂睡的。”
龙萍萍疑惑问道：“烂仔女朋友住在你们同一栋楼，她们没有与烂仔住一起？”
肖凡背着应小霞白了龙萍萍一眼，解释道：“有些被人包养的女孩，背着包养的男人，在外面还找有男朋友。有些甚至还是有男朋友后，被人看上，男朋友还支持女友去被人包养。更离谱的是有些男人给钱托人帮女友找包养的人，这类男人多半是江湖混地。”
“啊？支持自己的女人去跟其他男人睡，有这样的事情？”龙萍萍嘴巴张得老大。
“大惊小怪，这种情况，江湖已经见怪不怪，有什么值得惊讶。”肖凡云淡风轻的说完，接茬调侃何东龙道：“何总，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烂仔的女朋友住在你们同一栋，是不是看上哪个已经被人包养的美女，想挖人墙脚，才观察得这么仔细，小心潘舒婷吃醋哦！”
肖凡这话真有挑事的味道，何东龙抱着潘舒婷解释道：“我们住在皇朝餐厅楼上，晚上没有应酬，我和舒婷喜欢去餐厅泡茶，茶台就在窗户边，经常看到租客进出，对楼上住有那些人比较熟悉，有几个女孩与那些烂仔在工业区内像情侣一般亲密，而晚上与她们住在一起又是不同面孔的男人。有些女孩更为大胆，趁着包养的人不在，把烂仔带到楼下餐厅吃饭，经常碰面遇上，我才知道这些事。”
皇朝餐厅那栋楼的租客，与迎宾楼类似，多数都是被人包养的女孩居住。
“啊？你也住在皇朝餐厅楼上。”肖凡没加思考的惊讶后，马上发现说漏了嘴，赶紧圆话，拿何东龙打岔道：“皇城餐厅的消费不低，楼上那些女孩即便被包养，也承受不起那么高的消费。你是不是帮楼上哪个女孩买过单。”
何东龙愣了一下，赶紧摆手道：“没有没有，有舒婷在，我哪敢干那事啊！”
何东龙愣那一下的神情，特别明显，潘舒婷是被何东龙揽肩搂住，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但是在座其他人都看见了，大家自觉没在继续这个话题。
马俊接完电话，心情明显有些焦虑。
肖凡想到自己遇上困难时，没有找他，而马俊主动找上门留下一张支票，这份人情虽然还了，但是情谊还在。
虽然心里不愿意管嘉年华的闲事，但看到马俊替张庆水担忧的神情，肖凡只得接茬道：“马总，事情已经出了，担心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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