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三章 太子_太子他不肯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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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肃王气性上来,就在楼里等着太子过去,冷嘲热讽太子明明听不懂琴还非为美色占着人,简直暴殄天物。

  白殊顺口接道:“是何热闹,还能引得表兄有兴趣。”

  “好像也不是……”知雨犹豫着说,“小人记得……二皇子便是皇后亲生。”

  那是个看着颇为硬朗的青年,头戴平式幞头,身穿窄袖圆领袍,正是白殊说的那位刘家表兄——原身母亲的侄子,刘道守。

  “乐伎?”

  大煜的京城名为安阳,外城占地极广,内城位于地势高的偏东北位置。

  说完知雨便将车停在路边,跳下车跑过去找人,没一会儿两人便一同向这边走来。

  “不是吗?”知雨不解。

  因着白殊体虚畏寒,两人本就等到日头升高才出门,马车又一路慢行,直到过午才进得城门。幸好知雨周全妥当,没让白殊和黑猫渴着饿着。

  知雨闻言,扭头过去仔细瞧瞧:“看着像。这可真巧,待小人去唤他。”

  “如意楼是京中最有名的三处青楼之一,一年半前楼里来了个出身江南的琵琶名手叫李若儿,时常去各处宴会上献曲。而全安阳都知道,太子对这个李若儿的琵琶甚是喜爱,几乎隔个两三天便会去寻她听曲。

  刘道守却是怪异地一笑:“太子在和肃王打赌。”

  坊内又比大街上热闹更多,白殊望着鳞次栉比的铺面和路边各式摊贩,听着车外烟火气十足的各种吵嘈声,好奇地问:“永宁坊也有这么多生意人?”

  刘道守过来的途中将捆着行李的马车看了个清楚,此时便笑问:“三郎这是要搬回府去?”

  白殊将话题扯回来:“太子要和肃王赌什么?这肃王又是……”

  刘道守知他几乎足不出户,对外间事也不甚关心,便解释道:“五殿下,生母是皇后的堂妹。他二人是在为一乐伎打赌。”

  东北紧挨内城的永乐坊自是外城里最金贵之处,白殊要回的齐国公府便在那当中。永乐坊不仅寸土寸金,坊内宅院皆是有价无市,原身父亲白泊因是天子近臣,方得皇帝赐府居住。

  白殊道:“正是。表兄怎的在此,可是有事要办?”

  白殊任他打量,保持着淡淡的笑容道:“我体虚手凉,只是这时节还捧手炉又不太好看,便抱只猫儿暖暖手。”

  白殊更奇怪了:“那是为何被立为太子?”

  白殊点下头,弯身从车里出来,踩着知雨放的脚踏下车,吩咐他留在这里看马车,便要跟刘道守走。

  白殊随着马车轻轻摇晃,又走了一段,突然对知雨道:“你看左前方路口那个穿靛蓝衣服的人,是不是刘家表兄?”

  白殊笑笑:“日间气温高,不必了。”

  刘道守看那黑猫乖乖地不动弹,也就不在意了。

  西北的永定坊与西南的永平坊住的多是普通百姓,其中又隐隐形成北富南贫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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