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把“警力下沉”当回事,分局的两个机关民警不敢不当回事。
今天来特别早,已经忙一上午,一个正在接警室做笔录,一个同两个治安员出去处警。羁押室跟昨天一样,关十几个,不是涉赌涉黄的就是撬门锁的。
“韩支队,刚收拾出一间办公室,您看看。”
所长汪劲元一如既往热情,韩博探头看看“没必要,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要什么办公室。”
“您是重点联系我们所的领导,哪能没办公室,什么东西都没添置,全现成的。”
人家的一番好意,再客气就是矫情。
韩博干脆走进来,放下包笑道“行,就这间。汪所,今天有什么任务,需要我干点什么。”
“什么任务,韩支队,您千万别这么说,马上吃饭,您先休息。”
“好,不为难你,我自己找事干。”
遇到这样的领导能说什么,汪劲元正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院子里进来一老一少两个人,一脸焦急,见其它办公室要么关门要么在忙,直奔这间。
“公安同志,我要报警,我的包丢了,包里好几万块钱……”
“别急,先进来,坐下说。”
韩博从包里翻出印有分局抬头的空白笔录纸,一边示意报警人坐下,一边催促道“汪所,忙去吧,这边交给我。”
“那我过去了。”
“去吧。”
韩博拿起笔,打量了一下两个报案人,长得像,年龄又摆在这儿,一看便知道是父子。
小伙子忙不迭拿出身份证,放下身份证又敬上一根烟,回头看看中年人,焦急地说“公安同志,我叫刘峰,这是我爸,我们是从南岗来的,我有驾驶证,打算买辆货车跑运输,东拼西凑十四万钱,怪我,光想着买车,钱丢了都不知道。”
十四万,对一个农民家庭不是小数字。
事情已经发生,再说你们为什么不办张卡,非要带现金来市里买车,不太合适。
韩博很同情他们的遭遇,也很理解他们的心情,没跟往常一样从姓名、性别、年龄、家庭住址开始做笔录,而是只问重点。
“怎么丢的?”
“我们坐大客来的,从汽车站出来时没丢,包背在身上记清清楚楚。平时不怎么来南港,只知道汽车市场在这一片,不知道具体位置,我们就坐出租车,下车从西门进去发现包没了,肯定丢在出租车上。”
“坐出租车有没有管司机要发票?”
“没有,要发票又不能报销,忘了要,没想起来要。”
出租车牌照他们肯定记不得,全市出租车统一车型统一涂装,问这些一样问不出个所以然。
韩博想了想,接着问“司机长什么样记得吗?”
“女的,长头发,三十多岁,穿红衣服,戴白袖套。车上有个带照片的小牌子,牌子上有名字,我看了一眼,好像叫什么红。”
“什么时候的事?”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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