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6页_在相亲节目上假戏真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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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星月愣了一下,下意识又想揉眼睛,被赵明琅抓住手腕阻止了。

  “只是有点被吓到了。”林星月说道,“眼睛也好痛,控制不住就哭了。很丢人吧……”

  “嗯,也没有。”赵明琅安慰道,“能哭出来其实是好事。”

  最怕什么事都闷在心底,连宣泄的口子都没有,迟早把人憋出问题来。

  想到这里,赵明琅心头一动,侧过头看向林星月。

  她会觉得奇怪,是因为林星月出来的时候更像是委屈,而不像是被吓到了。

  但以她们平日的相处来说,林星月与别人的界限划得分明,绝不像是会因为委屈而对着自己哭的人。

  或许是真的遇到了什么让她受刺激的事,但这是不是也说明了林星月正在慢慢向她敞开心扉?

  赵明琅止不住弯起唇角,偏过头去才勉强掩住脸上的笑意。

  “下次有什么事可以告——”

  话音未落,赵明琅只觉肩上一重,转回头就见林星月闭着眼睛靠上来。

  呼吸平缓,像是已经睡着了。

  赵明琅一句真情流露落了空,无奈地笑笑,却也只是帮她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手臂绕过她的后颈,尽职地充当着人|肉靠枕,指尖轻轻拍了下沉眠之人的肩。

  “晚安。”赵明琅低语道。

  林星月又做了噩梦。

  梦境从泥潭里开始,倏而一转,终于变成了实实在在的景。她看到了她的家人。

  在林星月的印象里,父亲是个严厉的人,一向不苟言笑,在女儿面前也终日板着一张冷脸。

  而母亲与父亲是商业联姻,夫妻间相敬如宾。

  做母亲的倒比父亲更温和些,但是因为不想惹来无谓的争端,也从不忤逆丈夫的决断。

  ——包括对女儿的教育上。

  林星月看到门缝里母亲的半张脸,毫无疑问带着担忧,但她同样清楚,母亲不会进来。

  只有她一个人跪在冷冰冰的小房间里,唯一的窗户四四方方靠近顶部,用防盗栏挡住,仅仅透出一点点光亮,只会让水泥地面显得更湿冷。

  就像监狱一样。

  那时候她年纪尚小,不懂监狱的真正含义,只觉得膝盖隐隐作痛,但她不敢站起来,只能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试卷上。

  桌上除了纸笔,就只有一盏台灯,白光在漆黑的环境里有些刺眼。

  她觉得眼睛有些疼,忍不住揉了下眼睛。

  也可能是因为困倦。

  她伸手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倦意没有消失,她转了下笔,笔尖对准了手腕。

  划下去的时候好像是有些疼的,意识也清醒了一瞬。

  但很快那点痛楚也消失无影,昏暗逼仄的小房子里一阵天旋地转,化为了一个扭曲的幻影。

  林星月走在漆黑的长廊里。

  一侧是紧闭的房门,另一侧是木棱窗,海潮声从窗外传进来,她停下脚步,朝窗外看去。

  沉郁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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