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好像傻了一般。
“嗯？”九天玄女轻咦一声，然后朝方鉴问道：“方鉴，你怎么了？”
方鉴陡然回过神来，目光看着九天玄女，半晌之后才磕磕绊绊地道：“这大主使，臣对此没有任何经验啊，大主使不妨去问问别的仙官？”
“嗤。”九天玄女轻笑一声，旋即笑吟吟地看着方鉴道：“我现在是在问你。”
方鉴大为无语，这种事问他一个直男，有意思吗？
但这种话方鉴可没法跟九天玄女当面说，但要问他的意思，他却完全没什么看法。
或者说，方鉴对这种事是没有任何办法的，他管不了这种事，也不想去管，也就是说，方鉴是中立派。
管你是两男，还是两女，只要不触犯天条，方鉴才懒得去管。
但现在九天玄女问到了面前，方鉴着实没了主意。
在踟躇半晌之后，方鉴终于想到了一个应对之法，只见他躬身拜道：“敢问大主使，界清真人奏疏中有说设何种神职吗？”
九天玄女点头道：“自是说了，男的为‘兔儿神’，女的为‘姑婆神’。由此二神掌管三界男断袖、女百合之事，你认为是否合适？”
“合适！”方鉴立刻點頭说道：“界清真人此议实在是太合适啦，臣无异议。”
九天玄女目光清亮地看着方鉴，洞若观火地道：“你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尽快把此事应付过去，是嗎？”
“啊这.”方鉴顿时一愣，然后道：“絕无此事。”
九天玄女淡淡一笑，又说道：“你可知界清真人所选兔儿神为谁？”
我不太想知道但方鉴只是在心里这么一想，接着便‘满脸好奇’地问道：“敢请大主使相告。”
九天玄女说道：“是玉兔。”
玉兔，是一只公兔子，但众所周知的是，它总想做一只母兔子
上次它还闯进了太微玉清宫，不小心看到了正在沐浴的几位女仙不对！
想到这里，方鉴突然就明白了过来，好啊好啊，界清真人谁说你忠厚老实了，你也很狡猾啊。
很明显，界清真人上奏九天玄女，请求设立兔儿神与姑婆神，又推荐玉兔做兔儿神，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摆平玉兔偷看女仙洗澡这个案子。
既然惹不起太微玉清宫的仙女，那就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就在这时，九天玄女开口说话了，“以天庭来说，断袖、百合之事，不过是天地自然中的一种演变，日月有圆缺，天道有阴阳，阴阴、阳阳虽不合大道，但却也在天道之内，不好不加以正视。”
说到这里，九天玄女严肃地看着方鉴道：“此奏疏贫道已经批准，设立兔儿神、姑婆神二神职掌管三界重阴叠阳之事，只是兔儿神神位已有人选，但姑婆神神位还未有
人选，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你是三界巡察使，当巡察三界众生，擢选适合姑婆神神位之人。”
方鉴闻言，纵然心中万般不愿，也只得恭声领命道：“是，臣方鉴谨遵法旨。”
在告退离开太玄殿之后，方鉴便返回了三界巡检司，一个人坐在正堂之上发起了呆。
姑婆神
这是方鉴成为仙官以来第一次发愁，姑婆神要怎么选？要不自己随便选几个名单，递交给大主使让她自己选？
唉，方鉴摇了摇脑袋，否定了这个想法。难办啊，他情愿去找大日如来切磋佛法，也不愿去选什么姑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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