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因为黄老板刚一回到家，电话就响个不停。

　　这些电话，基本上都是那些今天在天岭公墓亲眼目睹了万鸟齐鸣的土豪。

　　“老黄，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帮我引荐一下周大师？”

　　“我儿子马上就要高考了，我想请大师帮我算算他能不能考上……你放心，不管大师要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

　　这些土豪打电话的目的都是一样的，都是像黄老板打听周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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