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鸡交流过的人,说起母鸡的事情来,叁天叁日都说不完,“母鸡仙子如今在天上不愁吃穿,带着一群鸡四处吃草,吃了就睡,睡醒就吃,过得可好了,所以这群鸡下的蛋也是最漂亮的最新鲜的,在天上一颗最少值一两呢,好多仙子想吃蛋都得问它们买。不过母鸡仙子自己下的蛋却不卖,听天上那些漂亮的仙子说,蛋上都标了数字,还用盒子装起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天上的仙子不知这是何意,胡绥绥却是明白的,当初她用蛋来计算裴焱离开了几天,而如今,母鸡用蛋来计算和自己分别了几日。
“呜呜呜呜呜。”亲耳听到自己的母鸡妹妹过得好,胡绥绥捧着一颗蛋哭得泣不成声,泪珠一颗一颗从腮颊上滑落下来。
从前胡绥绥只希望母鸡妹妹能过得好,可现在变得贪心了,她忽然好想母鸡妹妹,想和她一起在院子里追逐打闹,想见它一面,就算是远远见一面也好,但她不是仙子,上不得天,这个愿望只能在梦里实现了。
翁卯卯说完话后胡绥绥哭得凄凉,而后没多久,袖子里的裴姝也开始堕泪泪,吓得翁卯卯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歪着头不敢出声。
裴焱只轻拍她的肩头,未出声安慰。
好不容易等胡绥绥止了哭泣,翁卯卯想把母鸡仙子说过的话全部转述出来,可口角刚开,铺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
循声看去,竟是苍小七来了,苍小七身后还跟着一个嘴里喋喋不休,膝盖和手指上满是泥土男人。
那个男人竟是哥哥!
翁卯卯喜出望外,跳到地上,顶着一头炸毛跑向翁御。
“你小心一些。”那二人的情况不对,江砚书担心地提醒一句。
苍小七一脸凶狠,也是一脸不耐烦,捂着耳朵不听身后人说话:“好烦啊,你好烦啊,你怎么和鞭炮一样在耳边炸个不停?你什么时候回天上去?你能不能不要再把我从地里刨出来了?能不能让我睡个觉?”
“可是我刨你的时候手受伤了,小鸡,你不能先安慰我一下吗?”被喜欢之人当面嫌弃,翁御也有一点伤心。
“是小七,不是小鸡,你这个大舌头。受伤是你活该,活!该!”苍小七顿住脚,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翁御的鼻尖,气昂昂纠正他的错误。
翁御摸着自己的嘴角,眉眼柔和,小声地说:“是你把我舌头咬伤了,我才叫不准确你的名字,下一次你别咬我舌头了。”
“你、你活该。”苍小七脸一红,丢下一句活该,一个跨步跑进铺里寻找爹爹苍迟,但她没注意脚下的翁卯卯,一个不小心把她的前爪踩住。
好在只是轻轻踩了一下,只在在爪子上留了一点鞋印。
“啊,抱歉啊。”苍小七蹲下身,拍去翁卯卯爪上的鞋印,“诶,你们铺里什么时候也养猫儿了,模样还有些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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