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声音低下来说:“她状态不好,不要聊太多。”
啧。
不愧是面对爱情,连措辞都突然委婉温柔了。
让人嫉妒。
周斯说:“知道了。”
电话挂断,周斯开门见山地对沈见清说:“沈老师,聊两句?关于秦越的。”
沈见清眼神笔直盯着周斯,第一反应是逃避。
经过昨晚,她更无颜面对秦越,包括和她有关的事。
但不面对,不代表它们不存在。
沈见清说:“麻烦周工稍等片刻,我去换身衣服。”
周斯:“请。”
沈见清当着周斯的面关了门,回过头才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的房间。
她犹豫了一会儿,脱掉高跟鞋走进来,在秦越昨晚翻找睡衣的行李箱里找出一件高领的白毛衣和一条牛仔裤……
太长了。
沈见清坐在床尾挽了个边,然后重新穿上高跟鞋,站到镜子跟前打量自己。
她至少有十年没穿过牛仔裤了,很陌生的感觉。
但一想秦越每天都会用这个类型的衣服将自己打扮一番,她就忍不住低下头,学着秦越的动作用下巴蹭了蹭毛衣领。
好像真的有感受到温暖,还有洗衣液隐约的香,和昨晚被她抱着的时候,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沈见清眼眶一热,情绪涌了上来。
昨晚她都做得那么过分了,那个傻子竟然还是不生气。
一点都不生气。
还反过来安抚她。
这么好的女孩子,她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面对她?
会越看越难以控制吧。
昨晚她没有完全进去,一声“对不起”她就还能勉强说得出口,下次呢?
真昏头涨脑地和她睡了,还怎么见她?
沈见清想不到答案,她吸了吸酸疼的鼻子,强迫自己迅速整理好情绪,拉开门,和周斯来了一楼的食堂。
深冬的天亮得晚,即使现在已经七点,食堂还是没什么人,正适合交谈。
沈见清和周斯坐在远离取餐台的窗边,后者没有任何缓冲地说:“去年夏天,秦越回江坪参加本科答辩的时候去找过你。”
沈见清心底惊愕,看了周斯一会儿,问:“几月?”
周斯说:“五月,刚入夏。”
沈见清默念这个时间,只是稍一回忆就开始手脚发凉。
她那段时间的状态非常差。
————
江坪大学的研究生复试在4月上旬,沈见清当时已经分别从关向晨和柯良平口中确认了秦越“不想说”给她听的“打算”——考到她身边,和她共事,然后比肩。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秦越努力了三年,最后却付之一炬。
沈见清只要一想到这点就内疚得无以复加,偏偏她作为研究生导师,必须在研究生面试现场从头坐到尾,认真听他们做自我介绍,有针对性地对他们进行提问,然后给予最公正的评分。
沈见清深知自己身为老师,最不该做的事就是在学生之间进行对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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