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想过,他们的孙子,儿子,夫君,父亲,看似如此的健康,却是得了一种大夫都诊断不出来的病。
“父亲,父亲,呜呜呜呜……”
小屁孩李文杰却是第一个开始嚎哭了起来,随后,饭厅之中的妇人女子,也开始嚎哭了起来。
而坐在一边的钟文,心有不忍。
面对这种事情,他也是束手无策,只得看着这些人痛苦的嚎哭。
反观李高远,以及李辅成二人,他们的脸上,也开始布满了愁容,而李辅成更是泪流满面。
“李公,还有各位,大家先不要着急,我们再多请几位大夫过来好好诊断一下,再来议一议李郎君的这个病。”
一位大夫见到如此的场面,赶紧出声,以此来稳住自己这个大夫的职业。
连病都瞧不出来的大夫,这要是传出去,别说有人去找他看病了,甚至这李高远都有可能带人去把他们这些医馆给砸了。
“去吧,多请些大夫来。”
李高远点了点头,同意道。
不过,李高远的心思,却不在那些大夫身上,反而转到钟文身上来了。
这些大夫一来诊治之时,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所在,要不是钟文提醒,他们都还有可能给出一个康健之词来不可。
自然而然,李高远此时现在,更相信钟文。
但问题的所在,或起因,却是不知。
至于把郧乡所有的大夫都请过来会诊,也不知道有人是否能知晓这个疾症是为何症。
但就钟文自己的见解,李正项必死。
毕竟,全身都笼罩在灰暗之气,而且厚重的有些吓人。
虽然钟文也只是把了脉,粗看了一下李正项周身以及面色,也没有发现有其他的问题。
至于一会儿请过来的大夫能否真的找到病因,那就看这些郧乡的大夫的医术如何了。
“李老居士,此处饭厅有些偏小,还请移步至厅堂去吧。”
钟文看着李高远一直盯着自己看,被看的有些心虚。
钟文确实心虚啊。
李正项是他的孙子,有问题也是钟文他提出来的,可是问题的所在,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真要是李家上上下下都求着自己,估计钟文也是无法。
医术,现在成了钟文此刻最想学的东西。
可是,这并不是钟文想学,就能够立马学会的,这需要时间,需要临床经验的,这更需要大量的病人救治,才能提升自己的医术的。
而当下,钟文也仅是一个背熟了大量医书的小道士罢了。
论治病,估计连一个大夫都能把他压下去。
“大家都去厅堂,多点一些油灯来。”
李高远点头同意道,在这饭厅,确实有些不便,再加上地方也没有那么大,一会儿那些大夫过来之后,也不一定有个地方可站的。
众人簇拥着李高远,以及李正项,前往厅堂,留下一些下人们收拾饭厅。
一路上,那些妇人女子,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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