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批奏章吗?”
临渊顿了顿,敛下眼底未散的暗色:“臣便去。”
李羡鱼些心虚,没敢抬眼看他,仅是在锦被里轻轻点头。
稍顷,她听见浴房里传来水,陆陆续续地响了半盏茶那么久。
应当是临渊又去洗沐了一次。
而她独自躲在锦被里,红脸,紧阖眼,盼望能早些睡去。
最好醒来的候,能将那般令人窘迫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
月光渐明,殿外夜阑人静。
李羡鱼倦倦将睡的候,隐约感受到身上的锦被掀起一角,紧接身下垫的软褥亦往右侧陷落。
是临渊睡至她身旁。
他如往常那般从身后拥住她,滚烫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还带分水意的墨发散落在她的颈间,似领口掉一枚柳絮般的酥痒。
李羡鱼忍不住轻侧了侧颈,让他的墨发滑落至榻间。
临渊环她腰肢的大手收紧。
他薄唇微启,嗓音里透微微的哑:“公主还未睡吗?”
李羡鱼朦胧应。
她也转过身来,将脸埋他的怀里,带缕未散的睡意问他:“临渊,的奏章批完了吗?”
临渊埋首在她的颈间,低闷地应了。
李羡鱼将羽睫垂落,在困意里懒倦地想。
今夜,应当能够好眠。
但事违人愿。
李羡鱼原本睡得香沉。
可随春夜渐深,她依稀觉得,临渊的身上愈来愈烫,拥她的手臂也愈发紧绷。
被抵的感觉般明显,不容忽视。
令她在梦境里面红耳赤,不得不在深夜醒转,从他的怀里支起身来。
她一手撑在龙榻上,一手拢微乱的衣襟,隔夜色望他,蚊提醒他:“临渊,我癸水在身上。”
临渊眼帘半垂,语微哑:“臣知道。”
他答得般直白,就像是狼要吃兔子样天经地义。
拥她的手臂也愈发紧绷,但却仅是样紧拥她,并未其余的动。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李羡鱼反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踌躇了阵,又侧首看了看放在远处的更漏,蚊呐般启唇。
“都子了。”
“临渊,不睡吗?”
临渊抬起薄薄的眼皮看向她。
凤眼里晦色翻涌,毫不掩饰。
李羡鱼察觉到她似是问错了话。
正当她想要圆回来的候,临渊已握住她的素手放锦被。
她的指尖微凉,隔薄薄的衣料触及,如同烧红的铁板间滴上清水。
清水霎滚沸。
李羡鱼的脸从双颊红到耳根。
临渊阖上凤眼,语沙哑:“公主觉得,臣睡得吗?”
李羡鱼愈是心虚。
她往回缩指尖,嗫嚅道:“可是,可是,明日还早朝。”
临渊将她的素手握
请收藏:https://m.bqg222.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