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的脸就撞她眼底。安常的表情通常有股青涩的冷意,可此时她笑,
淡黄的路灯掉她清浅的瞳孔里,透出融融的暖。雪越下越大了,落安常的头顶和肩膀。南潇雪想伸去拂,可她忍住了这股冲动。安常用只有她一人能听到的音量,很小声的叫她名字。这一次没有叫她“南老师”,而叫她:“南潇雪。”@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然后笑容脸上得更盛大了,对她扬起白净的指:“你要快乐。”南潇雪觉得那一幕近乎魔幻——安常指尖托着一片雪,一片完整的、清晰的雪,仔细瞧的话几乎能瞧见六棱的冰晶。南潇雪总是很忙,没怎么认真看过雪。安常叫她:“伸。”她探出指尖,安常就把那片雪交给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雪染了两人的指温,渐渐指尖化,说不上是凉、是烫。安常仍是笑着,纷扬的雪落她睫毛,鼻尖和耳尖很快冻出一点红。南潇雪忽然有心痒。舞台赋予过她很丰饶的情绪:兴奋、焦灼、恐惧、压力、斗志……可这是一次,她感到有难以抑制的心痒。像她宁乡染坊外抚过的那只猫,毛茸茸的爪子伸过来,心里反复的抓挠。她擅长应对一切情绪,发现己对这股心痒奈不得。善于控的人没来由感到一丝慌乱,竟避了安常的眼神,扭回头目视前方,低声道一句:“快去吧。”安常笑了笑,踩着簌簌的落雪走了。车内的温度,她轻捻一下指尖,总觉得指腹染着不知是凉是烫的触感,说不清道不明,由血管一路传导至心脏。痒痒的,摆脱不掉。******安常到家时毛悦没回,她先去洗了澡,用毛巾揉着湿发走出来时,毛悦回来了,坐沙发上幽幽望着她。问:“你又对我女神做什么了?”安常一怔。毛悦对她勾勾指,她走过去坐到毛悦身边,毛悦把机递她里,她发梢的水滴落屏幕上。游戏界面打着,「你算哪块小蛋糕」给毛悦发来:【你的宝贝。】【是臭流氓。】毛悦痛心疾首:“你到底对我女神做什么了?人家又说你海王又说你臭流氓的。”安常:“我送了她一片雪。”她心想,南潇雪这人真奇怪。从前她吻她抱,她极尽放肆,南潇雪都没骂过她“臭流氓”。今天骂了,就两人分以后,南潇雪回家的路上。毛悦她肩上重重拍了一下:“你是不是有点太会了,姐妹!”“我女神肯定觉得你,不表白撩啊!”安常垂了下眼睫。表白?她和南潇雪之间根未理顺,如表白?两天后,录制《载道》四期,角逐出
请收藏:https://m.bqg222.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