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苏长欢看了半晌,终是挤出一脸慈祥关爱的笑容来。
“瞧这可怜的丫头,瞧这小脸瘦的,下巴都瘦尖了呢!”她作出一幅心疼怜惜的模样,“韩神医,你可得好生为她作法,这要再缠
上几天,这孩子要没命了啊!她可是我打小儿带在身边养大的!人都说隔代疼,可不就是隔代疼?我那几个儿女,我都不焦心
,这些天,这心全吊在这丫头身上了!”
她这话一出,别的人倒还没太大反应,苏家二房儿媳孙氏那嘴,立马撇得像个菱角。
孙氏商女出身,家里经营绸缎生意,未嫁时便在自家的铺子里帮忙。
嫁过来后,娘家陪嫁了两个铺子,她自已经营的还不错,养活了自家一双儿女和夫君苏明勤。
苏明勤是个没本事的,读书没读好,也不是做生意的材料,性子又窝囊,在这三兄弟中,最没有长进的,也因此,最不得老太
太喜欢。
这儿子不得宠,儿媳妇自然也就要靠边站,这苏家有什么好处,大房吃肉,三房喝汤,至于二房嘛,能捞点残渣,便该烧高香
了。
偏偏孙氏是个要强的,性情又泼辣,凡事都要争个理儿,属于那种不争馒头也要争口气的人。
因为这财产分配的琐事,不知跟苏老太太争了多少回,又跟柳娇兰吵了多少次。
奈何夫君扶不起来,她哪回都没争赢过,又兼性情冲动,不知在当家人柳娇兰的手底吃了多少暗亏,又被罚过多少回。
不过,她倒也不在乎,她嫁入这苏家来,本意是想能得苏太傅的一点照应,奈何这当儿子的人家都不在意,又何况是她这个儿
媳?
她得不到好处,自此也就不对这一家抱有什么希望。
她自已经营店铺,手里尚算宽裕,其实并不在乎这大家庭的那一点赏赐。
不靠这老太太和大房吃喝,她腰杆自然挺得笔直,谁要想欺负到她头上来,她才不管三七二十一,非得找补回去。
经过无数次战斗,早已看透这苏老太太和柳娇兰的真面目,平时看到柳娇兰装软弱装清高就反胃!
至于这位老太太,只要一装慈母,她就忍不住要挤兑一番。
今日人这么多,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当下呵呵笑着接上去:“那可不是?这小一辈里,老太太最疼的就是大嫂这女儿
了!”
“别人犯了错,打个手板,这长欢要是犯了错啊,老太太可舍不得打手板,全都拿针戳!戳得那手跟筛子似的,可过后也看不到
什么痕迹!不得不说,老太太啊,您真是疼她!”
苏韩氏这私下给苏长欢扎针的事,本是十分稳秘,万没料到这儿媳竟然就大刺刺的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了出来,她那脸立时沉下
来,怒斥:“老二家的,你胡沁什么?”
“哪里胡沁了?”孙氏皱眉,“这不就说老太太您疼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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