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多想,还没理清心中情绪,阿沅已经哭了起来。
见她粉扑扑的小脸上立马挂下来两串金豆豆,她哭笑不得,连忙上前去把女儿抱在怀中,“怎么这样不讲道理?谁找你惹你了?”
阿沅被抱在怀中,被娘亲香香软软的气息包围,她似乎是觉得找到了依仗,哭得更加大声。
“好了好了,不哭了,今天学会翻身了,该被表扬呢。”她在女儿红红的鼻尖上亲了一口,用帕子细细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珠,“再哭就不乖了。”
小丫头仿佛听懂了她的话,平日醒来必定要大闹一场的小魔王渐渐止住了抽泣,只是她还瘪着嘴抽抽搭搭的,这幅委屈模样看得盛郦好笑不已。
她替小丫头换上干净的肚兜,再放在襁褓中,想了想,摘了自己发髻中一朵丝绒珠花放在她襁褓边。
这珠花是丝绒做的,不像旁的玉石金簪那种锋利之物会扎伤小孩子娇嫩的手,正好给小阿沅拿在手里玩耍。
果然,爱美的小娘子立马止住了眼泪,一下就把粉色的珠花抓在手里了,举在眼前好奇把玩着,那双黑葡萄一样的眼睛盯着珠花,满是喜爱与羡慕。
盛郦大概猜出了她的心思,这小丫头爱美得很,肯定想着怎么把它戴到脑袋上去。她只笑着点了点小女儿的额头,“阿沅快些长大,头发长了,自然就能戴发饰了。”
小孩子一不留神就长大了,最多两三岁就能留发,到那时候阿沅就是个真正的小娘子了。
未来的阿沅小娘子还不知道娘亲心中想着什么,她只察觉到娘亲今日不像前几日那样不开心,她手中捏着珠花,更是高兴了。
等侍女来请后,盛郦这才抱着女儿上了马车。
两日之前,他们一行人进入大漠中,原本乘的马车和马匹都不再适用,他们早早和当地的牧民交换了骆驼。
按着地图,至多再走上一日半日,就能正式入城。
一路上极为顺利,盛郦知道因前阵子发脾气的事,下人们一个个都小心翼翼。
她本意并非如此,这段时间进展顺利心情也松快了些,便道:“今日快马加鞭,早些入城便多歇息一段时间,不必拘着。”
其他侍卫都欢呼起来,只有杨尚一人骑着骆驼走在队伍末尾断后,闻言对着苍茫大地长叹一声。
因不想触了夫人的霉头,惹得夫人对将军更心生怨怼,改道那日他就没有第一时间去通知将军。
只是不知漠北和京城的如何了,他后来留下的信号,都没得到回复,也不知道将军到底有没有看到。许是西北军务繁忙,将军忙起分|身乏术,无暇顾及也说不定。
不过随着越发接近敦煌,他心中总算松了口气。敦煌这些年虽落寞冷清了不少,但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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