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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找一个人。”福尔摩斯说,他将齐禹手中的画像放在了桌子上,“车站、渡口、人群繁忙的地方、所有能离开伦敦的路段,都给我去盯着哨。报酬依旧,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长官!”贝克街小分队们同声说。
他们接到命令,高高兴兴地下了楼,很快便散播在伦敦的各个角落。
歇洛克·福尔摩斯却再次陷入了眉头紧锁的状态:在没有获得关键性的线索前,即使有贝克街小分队的帮助,想要找到冯·伯克的踪迹也依旧很难。
他放下烟斗,从屋角处拿起小提琴,走到窗边,演奏起一曲低沉而杂乱的乐章来——无疑,这暗示着他烦躁的心情。
齐禹坐在扶手椅上,看着歇洛克那瘦削的手、苍白的脸以及拉动琴弦的姿态,眼前仿佛见到了一位被困在牢笼中,不知所措却又竭力寻求出路的小男孩。
她安静地看着他,听着他将这杂乱的乐章演奏了一边又一边,终于放下小提琴,一跃坐在了长沙发上,闭上眼睛后,才安静地走过去。
“你会把自己累垮的,歇洛克。”她站在他的身侧,抚摸着他的额头,轻声说。
福尔摩斯沉默了一分钟。
“累垮倒不会,这案件是我大脑的兴奋剂。但这找不到的线索确实是一根刺儿,刺得我脑壳疼。”
“那就让它暂停工作一会儿吧。”
齐禹手搭在福尔摩斯的肩上,自然地跨过他的双腿。福尔摩斯身躯瘦削,但也比女士宽很多,再加上他身高颀长,此时从后面望去,她就像是挂在先生身上一样。
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让两人的呼吸都有些紊乱。
齐禹没有停下动作。她微微俯身,蜻蜓点水般地在他的额头留下一吻。
原本这是个不带任何情|欲的守护之吻,但在皮肤交接的时候,却突然变了味。
似乎有一道电流从接触点产生,然后匀速向两人的心尖传递,随即遍布了全身。有点儿痒,有点儿热。
她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仿佛定住了一般,无法移动。这让原先轻轻的额头吻持续了接近十秒。
嘴唇分离之际,齐禹感觉到福尔摩斯僵硬地放在沙发上的手,正缓缓地附上了她的腰。
最开始是轻轻悬空放在上面,然后慢慢地贴紧。就像是一位极为聪明的学生一样,他很快遵循本能熟络了这种亲密的接触,甚至还加重了力度。
他身体微微前倾,完整地抱住了面前的女士,闭上了眼睛。
歇洛克·福尔摩斯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这温暖、清香的怀抱里,没有任何别的动作。
齐禹看着他面部的表情,却突然有一种冯·伯克就要倒霉了的感觉——
这种进入深度思考的福尔摩斯先生,是非常可怕,令人极度畏惧的:这时,他的推理能力会高超到一种直觉,就像是厚积薄发的大平洋活火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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